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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伤?”唐寅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下,虽然那是很轻微的关怀,“是谁,谁这么大的胆子。”
当斯塔克发现青年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他赶紧摇了摇头。
“被几个学生误伤的。”
“斯莱特林的学生!”唐寅拍了拍桌子,所有摆在桌面上的饮料全都从杯子里飞了出来。
“不是……”马灵珑转移话题失败后,又重新道,“跳过这个环节吧。”她看着斯塔克,“师父,他的全名是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叫他托尼,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反正我跟他已经上过床了。”
五人里的其中一个不慎喷出茶水,他抱歉地晃了晃袖子,茶渍立刻消失了。
斯塔克留意到青年的瞳孔正在急速放大,飞起来的液体全都凝结成了水晶似得冰块,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活不过今天。
大意了,斯塔克想,他应该带着便携盔甲来的。
而这样的思想也被唐寅听去了。
“我都30岁了,跟男人上床很正常。”马灵珑道,“我要说的是,我爱他,我还打算跟他结婚,可能不会要小孩儿,不过看情况吧,也许心情好了生一两个玩儿呢。”这听起来就像某个深陷爱情漩涡无法自拔女人的宣誓,但那只是马灵珑一句轻描淡写的陈述。
“你当着你的师弟们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来成何体统!”他用中文接连说了好几个成何体统。
“你可以把我逐出师门。”马灵珑提议,“就以给祖先蒙羞为由。”
由于这几段话是用中文讲出来的,斯塔克根本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不难猜测话题应该跟他本人脱不了关系。
“休想!”唐寅缓了缓情绪,让那些液体重新回到本来应该待的地方,“你给我立刻出去,我要跟他单独谈谈。”
“不行。”
“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唐寅愤怒地说,“就因为这臭小子?”
“没有他,我也不怎么听你的话。”马灵珑从小就跟长辈唱反调,她思想成熟,性格乖戾,但所有人又都忍不住宠着她,“义父,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喜欢赚钱,不想修仙,跟斯塔克没关系。他是一个美国人,而且是一个未来主义的科学家,他根本不懂我们的规矩,难道你想和他来一个拥抱和亲吻吗?”
唐寅捂着胸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女大不中留”。
马灵珑表示她11岁就没在家了。
“师姐,你还是听听师父的吧。”说话的人就是刚才不小心喷出茶水的那位,他叫山自闲,“五命石被盗,师父为此大伤元气,我们这次来是请你回去处理此事,不是棒打鸳鸯的。”
“骗我回去不会有好事的自闲。”马灵珑道。
“你可以让这位先生跟你一起。”山自闲说,他看了看斯塔克,“师伯和师姑也很想见见他。”
山自闲口中的师伯师姑就是马灵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