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是白洁的面容,上面却是落上红掌之印。
“这是怎么回事?”
一侧,宫女连忙上前。
“今日我家主子在御花园之内,只是多说了几语,并是遭了皇后斥责,并是被……皇后娘娘所……”
后面的话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是皇上又怎么会不明白,心思微暗,却是一闪而过。
“皇后乃是一宫之主,有些时候处事难免是急了些,你并避着些。”
听到如此说,柔妃有些意想不到。
这话并也是,皇上不会为她做主的。
她心思一闪而过,脸色虽变,随即面上还是恢复笑意。
“我知道皇上的意思,自是不会让皇上为难,今日也是我有错。”
一手拉住对方,柔妃将对方身子拉着一路坐下到一侧。
又替对方捏着肩膀。
“今日,皇上怎么过来的这么晚。”
皇上靠在身后,脸色似变。
“今日,传来了西洲的上书,那旻亲王,要求朝廷给予西洲战士补贴,要求加大军饷。”
旻亲王……
先帝储位之争,先帝之子死的死,殇的殇,后来便是剩下了三人。
当今皇上,临亲王,旻亲王。
临亲王过继到太后膝下,这当今皇上与临亲王都算是太后膝下。
而旻亲王乃是先帝的容妃所出,乃是先帝的老来子,也是最小的儿子。
那时年幼,当年夺位之争,并未参与其中,这才明哲保身了下来。
皇上顾着情谊,临亲王折损封阳城,加封了亲王的封号。
而旻亲王,封地远去西洲,如今不过二十六的年纪,已是大安国的亲王之名。
比起众多的王爷,这个年纪,已是高封。
听到此,柔妃捏着对方肩膀的手一顿,随即又是笑语。
“那旻亲王,也是想着西洲之地苦寒,这才为士兵着想而已。”
皇上嗤声:“苦寒,那西洲已是算是富裕,当年父皇走时,并是赐了西洲之地给他,若加大西洲的军饷,那南疆之地如何服众?”
“那南疆时有战事发生,怎么不见靖安王府,怎么不见张则上书要求军饷,朕这十一弟,这么多年在西洲,到真是将心养肥了。”
当年先皇走时,那西洲封地乃是先皇所封,其实他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