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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借过,借过!”
何乐为来不及躲,就算躲也不知道该往左往右躲,只好眯上眼睛准备接受撞击,腰猛地被人搂住抱开。
“笨吗?傻站着等被撞。”陈政年嗓音温沉,掌心很暖,把何乐为手背捂热了。
何乐为听见是他,先怔一下,又勾起浅浅的笑,“你怎么来了啊?”
没听到回答,倒是先闻见花香。
陈政年把一大束花塞进他怀里,何乐为乐了,“哎呀,这是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纪念恋爱第49天?”陈政年说,然后又改口:“就单纯想送花。”
何乐为鼻尖埋进花里,很香,“好像是玫瑰,还有薄荷的气味!”
“嗯,鼻子真灵。”陈政年勾起指节,抹一下他鼻头,“喜欢吗?”
“喜欢!”何乐为露出这段时间最开心的笑。
不妄陈政年顶着花店老板怪异的眼神,强硬要求要配一束薄荷叶,这已经不是钢铁直男的审美了,这多猎奇啊。
“那回家了。”
“好哦,我给你做饭。”
“已经点好了。”
何乐为不着家,陈政年做饭不好吃,他只能点外卖了。
“啊,好可惜,那我周末给你做。”何乐为把脑袋挨在对方肩头,忽然转过来,垫脚对着陈政年颈边哈气。
“想接吻,要亲亲。”
陈政年五指骤然收紧,面上依旧平静:“不嫌在外面丢人了?不羞了?”
嘴唇柔软地贴在脖子上,何乐为回答:“现在很黑,他们看不见。”
“宝宝,你也太好哄了。”
何乐为没懂,下巴突然叫人死死捏住,头仰起来,陈政年直接伸舌头。
“唔……”
接吻的时候经常感叹,舌头那么软,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凶狠,人只能不停地张开嘴,任由津液掉下来。
何乐为被逼出生理性眼泪,手指把陈政年的风衣外套抓皱了,皱得很厉害。
“汪!”枫等得不耐烦,在旁边吼两人。
何乐为这才得救,靠在陈政年胸口小口小口顺气儿,顺完忽地笑出声,“哈哈”傻乐。
“怎么了?”陈政年用指腹抹掉他唇瓣上残留的水迹,“笑什么?”
何乐为继续笑着摇头,埋在玫瑰花束里嗅花香。
这份轻松的喜悦一直延续到晚上,做完一次后,陈政年先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扔到床上,然后自己才去洗。
何乐为裹在被窝里,从头到脚都很舒服,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哼着小曲儿,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