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琛不顾陆景泽的挣扎,将人塞进车里。
盛柔被绑,陆烨却没联系他,说明她至今是很安全的。
至于陆景泽,他只能说是留一张牌,至于这张牌有没有用,他也没底。
……
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潮湿腐味,隐约可闻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盛柔被捆在一张铁椅上,醒来时头疼欲裂。
视线不算清晰,入目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坐在不远处。
她重重闭下眼,再睁开,眼前清明不少。
男人斜靠在破败的沙发上,黑发遮挡大半眼睛,眼皮微垂,手里把玩着瑞士军刀,左手尾指赫然少了一截。
见她醒来,男人温和一笑,“你终于醒了。”
盛柔彻底看清那张脸时,呼吸一紧,差点叫出声。
“怎么?看到我很诧异?”
陆烨一跛一跛走进,讽刺勾唇,“是不是感觉青天白日见了鬼?”
盛柔努力压下惊恐的情绪,“……原来你没死。”
“死了啊,”陆烨走到她身后,双手拍在她肩上,俯身凑近,声音恐怖阴森,“变成鬼来跟你们讨命。”
一股恶寒从脊椎骨爬到脑后。
盛柔偏头躲开,冷声,“陆烨,从来没人跟你过不去,一直是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从来没招惹过你,陆绎琛也没有,为什么要死咬住我们不放。”
陆烨笑起来,偏执笑声激荡在潮湿的墙壁,“是没招惹,但陆绎琛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啊。”
说着,他的眼神变得阴狠,“他妈该死,他更该死!”
“……”
果然是个疯子。
跟疯子永远说不清道理。
盛柔双手双脚被绑住,动弹不得,不想跟疯子多说一句话。
陆烨却不想放过她。
他拉过旁边一个架着摄像机的三脚架对准盛柔,忽然抬手,拉下她一边衣领,露出光洁白嫩的肩膀。
盛柔猝不及防,惊恐抬眸。
下一秒,冰凉的刀片贴近她的脖子,刀刃锋利,轻轻划过就是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珠瞬间冒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落。
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被撕去花瓣……
……
陆景泽被控制在一所公寓里,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黑面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