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不是小事,尤其天气越来越冷,要是烫伤合并冻伤,来年春天有你哭的时候。”
陆云峰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把碘伏和烫伤膏拿出来。
林月莲点点头。
陆云峰还在说:“你又不是铜墙铁壁,真觉得自已皮糙肉厚?”
“老板……”林月莲被数落,非但没心情不好,反倒勾起嘴角微微笑着。
“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她眼珠子一提溜,闪过一丝狡黠。
陆云峰很认真地在给她擦药,并不在意:“有话就说,我不是说过吗?以后要长嘴,以免不必要的误会。”
“那我说了……真说了啊……”
“有屁快放!”陆云峰抬起头,瞪了她一眼。
林月莲眯着眼睛,憋着笑:“老板,你这会儿有点像我养父……眼神……还有数落的语气……真的一模一样……”
“以前我做实验把自已弄伤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我的,绷着脸,跟个老头一样。”
“是吗?”陆云峰倒是一点都不生气,掀起眼帘:“那叫一句爹我听听。”
“!!!”林月莲又惊又无语。
老板真是,哪能这么占人便宜啊!
“嘶……”烫伤药擦到伤口的时候,林月莲疼得皱了皱眉。
陆云峰看了她一眼:“还知道疼?我真以为你死猪不怕开水烫呢。”
林月莲哭笑不得。
以前她没发现,老板的嘴居然能这么毒,居然骂她是死猪……
她不好意思在老板的办公室待太久,所以药刚擦好,就把刚才擦办公桌的毛巾拿走。
“毛巾不用你洗,叫梁秘书进来处理。”陆云峰坐回老板椅,沉声道。
“老板,就是一点烫伤,我可以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云峰一记冰冷的眼神给瞪得把话噎了回去。
陆云峰拿起座机:“梁秘书,进来一下。”
林月莲咬了咬嘴唇,灰溜溜地跑出去。
出去的时候,和进门的梁甜擦肩而过。
梁甜鼻子很敏锐,嗅到了林月莲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闻着像是类似药膏的气味。
“卢秘书,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回到办公室,林月莲凑到黛西跟前。
黛西眨了眨眼睛:“什么问题?”
“我问你啊,就是一个男的让一个女的管他叫爹……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的,绝对喜欢这个女的!占有欲非常强烈!”
“啊?”林月莲听得一愣一愣的:“这难道不代表男的对女的没意思,把她当女儿看待吗?”
“才不是,这是小情侣之间的一种情绪,男的可喜欢被他喜欢的女人叫爸爸了,叫两声都能颅内高chao那种。”
“……”林月莲彻底无语。
她敢肯定,老板绝对不是卢秘书说的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