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所谓的跟大理寺勾结,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丝毫不动脑子。
接连的弹劾,更像是老四跟老七的破防发疯,只要是有可能在皇帝那里给她上眼药,不管是什么,都要拿出来遛一遛。
本以为她的话,让那些人闭嘴了,下一秒居然还有人跳出来道:“那殿下为何不再让奶娘上门?”
“她偷了王府财物,本王肯放她一马,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既然这位大人如此慷她人之慨,不若把她带回家养着,顺便散尽家财,帮助上都城的乞丐吧。”
此人当真是脑子有病,说话是一点儿不过脑子。
这足以看出来,老四跟老七急了,只想把她赶走。
这时,终于有人说了一句,带脑子的话。
“陛下,楚湘王殿下的这些事情情有可原,况且这些都私事情,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云丞淮只觉得自己喝了一杯好茶,扭头看过去是右相,怪不得说话有水平多了。
话说的她确实有罪一样,自己再求个情,那她岂不是还欠个人情啊?
她嗤笑一声,“右相此言差矣,不知本王何罪之有,需要陛下不要怪罪。”
“若右相有证据,烦请拿出证据来,否则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本王有罪。”
她不需要讨好南秦朝堂上的任何人,对她来说,就藩才是目的,只要她强势归来,这些人不足为虑。
特别是右相这些人,都已经站队了,沾亲带故的,连接颇深,想要改换门庭也晚了。
云丞淮的话,让右相语塞,但对方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朝她行礼道:“殿下所言甚是,是臣疏忽了。”
右相私底下对她冷着脸,在皇帝面前,在这朝堂之上,倒是会装的很呐。
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啊。
云丞淮忙还了一礼道:“满朝文武都知道本王的性子,爱憎分明,是本王做的事情,本王自然会承认,不是本王做的,本王也绝不会认下。”
“本王的性子直,还望右相不要放在心上。”
她的话就跟苍蝇一样,卡在右相,还有更多人的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把之前的暴戾无常,还有不知礼节,说成是直性子,美化自己。
云丞淮表示,那又怎么样,前身做的事情,与本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性子直不直的,那不是得看场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