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到底有没有好好执行,他一个公子刻意些总不太像姑娘的。
总不能这样盛延辞还要喜欢吧!
那临王殿下的眼光已经堪称离奇了。
谢翊折扇摇成花,心乱得很。
暗想怪不得以往都没见小王爷喜好何种颜色,原是口味异于常人。
那这可难办喽。
得先摸清他厌恶的点才行。
谢翊看向知砚,笑得温和,知砚却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公、公子?”
“好知砚。”谢翊道:“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
“啊?”知砚满眼懵懂:“没、没有啊。”
行吧。
谢翊准备换个地方去探探。
回到南阳侯府,听到有人唤他,谢翊回头看到个眼熟的身影,是来窜门的二房妹妹。
“二哥哥!”那姑娘蹦蹦跳跳过来,看到他很高兴:“好久没见二哥哥,听说三姐姐昨儿个找临王试刀了?”
她满脸惊叹:“三姐姐好厉害!”
“你三姐姐一时兴起,不想你都晓得了。”
谢翊微笑与她闲话几句,聊到家中姊弟,突然想到什么,话题一转:“怎么不见晓笙,听闻他前些日子纳了一房妾?”
提到这茬,姑娘撇嘴。
谢家早已分家,二房比不得南阳侯府,没有爵位继承,谢二叔也不争气,只混到个六品小官当当,日子过得郁郁不得志,每天都盼着儿子能御前高中,带着二房一起飞升。
然而谢二叔之子谢晓笙,读书虽不错,却也贪恋美色,管过数次无用后,谢二叔也无法,只道不能太过分。
所以谢晓笙年纪比谢翊小,家中娇妻美妾却不少,是大家提到都要皱眉的程度。
听说前段时日,谢晓笙又迷上一位游船舞姬,不顾一切劝阻,硬是将人赎回抬进了后院,宠爱得不行。
姑娘语带嫌弃:“莫提了,三哥哥早厌倦啦。”
“嗯?”
谢翊来了精神,谢晓笙喜欢那舞姬喜欢得不得了,为她跟二叔二婶闹过多次,他都有所耳闻。
而且就对方之前那些妾,虽不日日接触,他应当还是怜爱的,堪称情种。
岂会无缘无故厌弃爱宠美人。
谢二公子故作诧异道:“怎么他还有厌倦的时候?”
姑娘大概也有一肚子话想说,只是自家糊涂事,平时对着她那些手帕交也不能言语太多。
她瞧了瞧周围,凑近些,小声道:“二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舞姬可会黏人,惯爱缠着三哥哥,着实让他迷糊了一段时日,连书都不要读了。”
谢翊一听就知不行。
谢二叔还指望他光耀门楣,读书是绝不能落下的,无怪乎要吵。
他道:“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