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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缠绵地纠缠,梁延娴熟地闭上眼,在接吻间隙发出吁吁的喘息。
杜恒熙把手放上他的腰,粗鲁地摸索了两把,把衬衣下摆从军裤里扯出来,冰凉的手抚摸过年轻的滚烫的肌肤,感觉到一阵温暖和活力。
杜恒熙搂过他的背,把他压到床上,两人在松软的羽绒被间滚作一团,喘息凌乱,四肢交缠。
正在意乱情迷间,梁延却突然被猛地向后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头磕到了床柱子。
梁延疼痛地揉着额头跌坐在床上,头发散乱,领口大开,满面潮红,惊慌无措地看向推开他的杜恒熙。
杜恒熙则已经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了,苍白着脸,肩膀微微地抖,浴袍敞开,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上有点暧昧的乌青和红痕。
眼睛朝下垂着,睫毛遮出一片阴影,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杜恒熙的皮肤白到透明,五官则异常华美深邃,俊逸逼人。
梁延看着,禁不住有些心跳,他早知道他们军座好看,但好看成这样,已接近于惊心动魄了。
随后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你出去吧。”
梁延迟疑了下,什么都没问就从床上爬了下去。杜恒熙的怪脾气,他颇有耳闻,这种事情倒也不算特别奇怪。
在梁延打开门时,杜恒熙却又叫住他,“你现在派两个卫兵去盯着西斋道的一个院子,把进出的人都记录下来,”顿了顿又说,“小心点,注意隐蔽,不要让里面的人察觉。”
梁延点头,应了声是。
门关上后,杜恒熙在昏暗中静坐了一会儿,然后烦乱地把浴袍扯掉,赤身躺进了被子里。
他现在忧心忡忡地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
在药浴时那一遭,已经证明过他的功能是正常的,可现在为什么还是不行呢?
还是刺激不足够,那时有哪里特殊?还是非得要刺激后头才能有效果?
他脸色白了白,很快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又不是天生的兔子,哪有这种道理?
第16章枪
杜恒熙把自己连着几日都关在家里,一步不出。
中途金似鸿打电话来问候,说自己新搬了家,请他到自己家里来做客,被杜恒熙找了些理由敷衍着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