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江司妤讽刺一笑,“薄总,你别忘记上次让我删微博答应我的什么?”
薄时宴一征,想了好久,慢慢道,“晴月今天没找你的麻烦。”
“哦,那我需要谢谢她吗?”
“不用,你可以谢谢我,然后接受我送给孩子们的房子。”
江司妤忍不住翻白眼。
怎么堂堂总裁,连好赖话都分不清呢。
“五年过去了,薄时宴,你的变化挺大的。”变得更傻了……
薄时宴知道她嘴里没好话,于是问道,“算了,你不要的话我也不强迫你,等你想要的时候随时找我。”
江司妤没有理他。
垂眸视线刚好扫过薄时宴的体检报告。
鬼使神差,她有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番,等看到血小板数值的时候,眉头紧皱。
“薄时宴,最近你应酬的话少喝点酒。”
薄时宴轻笑,“关心我?”
江司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马辩解。
“没有,我这是作为一个医生的基本操作。”
薄时宴笑了下,“我懂,我全都懂,害羞了吧,女人,别装……”
了还没说出口。
江司妤的银针就已经稳稳的扎在他的嘴巴上。
“很疼啊,你这女人现在怎么这么粗鲁野蛮?”
薄时宴小心翼翼的去掉银针。
幸好,她没下死手,不然可能得疼死!
江司妤眼神晦暗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打开电脑。
输入了薄时宴的信息,给他开了一个药方。
“带医保卡了吗?”
薄时宴不懂,“什么?”
江司妤无奈,也不对牛弹琴。
索性直接在纸上写方子,口中振振有词,“有时候我就不应该相信一头蠢猪,这下好了,问蠢猪问题,蠢猪不知道,自己也成了二傻子。”
薄时宴也不傻,自然知道是说他的。
“你说我是蠢猪?”
江司妤撕下病例,“拿着这个,下一楼药方去抓药,回家找人给你煎药,这段时间先喝中药调理一下身体。”
薄时宴没接,暧昧道,“还是放心不下我吧,女人,全身上下你就嘴巴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