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话筒直怼到两人嘴边。
“陆夫人,请问您和其他男人在外幽会的事,陆总知道吗?”
“传闻您和陆总感情破裂,并不像表面那般相爱,请问可以说一下吗?”
“先生,据可靠消息称,您是陆夫人的学长兼爱慕者,所以两位私下单独见面,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情吗?”
一位扛着摄像机的男人全程录像,将镜头对准两人。
“请两位解释一下……”
盛柔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却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各种设备,挤来挤去。
贺州怕撞到盛柔,身体挡在盛柔前面,伸手拨开人群,记者们见状,更来劲了。
“两位看上去很亲密,想必消息来源并不假,可以展开说说吗?”
……
记者来势汹汹,贺州顾着盛柔,怕她受伤,一时间,他们没办法马上走出去。
“神经病啊你们!”
身后响起一道娇蛮的声音。
盛柔转头,这才想起,时娜还在包间里。
时娜三两步走过来,眼睛一瞪,骂道:“哪家的记者?眼睛瞎了还是小脑缺失,什么男女单独幽会,我不是在包间里,当我透明的啊!”
一片记者都愣了。
这和给他们的剧本不一样啊。
半刻,一个看上去尖酸刻薄的女记者最先反应,讽刺道:“就算有第三人在又怎么样?男女偷情找人打掩护的新闻多了去了。”
时娜开金口跟这帮人说两句话已经算是屈尊降贵,一听女人驳她的话,火气一下上来。
“瞎了你的狗眼,我时娜还会帮别人打掩护?不想当记者就别当了吧。”
说着,她直接抢过女人手里的相机,“砰”一声,砸到地上。
女人惊到,随后暴怒不已,“你是不是有病!摔我相机干嘛?!”
“一台破玩意儿砸就砸了,我就是砸一百台也赔得起!”
时娜单手叉腰,嚣张地用鞋碾在那堆破烂的外壳上。
盛柔扶额,还真是个跋扈的大小姐。
女记者气到脑冲血,伸手去推时娜,时娜扬手就是一巴掌回过去。
“啪——”
随着这声清脆的巴掌声,场面再度混乱起来。
不,是比刚才更乱!
贺州忙把盛柔往外拉,确认她站到安全的地方,又回头去拉时娜,却没想到人群中有人惊慌大喊:
“她、她怎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