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就算了,还算接触得不过分,可吸管就有点……
陆绎琛看眼吸管上残留的一点口红印,挑眉,“你有病?”
“……”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盛柔极度无语,“我没病,但同一根吸管不卫生。”
“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上了。”
陆绎琛嗤声,完全没放心上,薄唇含住吸管就喝起来。
盛柔眼睁睁看着他含住印着红唇印的地方,心口有些发堵。
偏偏她还不好说什么,因为陆绎琛从眼神到动作都透露出一个信息:不就吃个东西,你怎么那么多事?矫情。
等陆绎琛扫完最后一批食物,盛柔也慢慢想通了。
不就是吃个东西?别太在意,越在意就意味着越放不下。
淡然和心如止水才是正确的处理态度。
这点上,盛柔觉得陆绎琛做得比她好。
正因为完全释怀,才不会在意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她站起来,将食物袋都打包好扔进垃圾桶,拿起座位上的包,“走吧。”
陆绎琛跟她并肩上台阶,往停车的地方走。
夜风拂动树梢,发出沙沙声响。
盛柔看着前面的草坪,忽然想起个事,“顺顺现在怎么样?”
顺顺是她以前养的小猫,后来到孕后期便送去了宠物店。
再后来两人离婚,她去宠物店接顺顺,却被告知早被接走了,接走的人是陆绎琛。
听到这名字,陆绎琛的眸光黯了黯,嗓音微哑,“死了。”
盛柔一怔,拉车门的动作一顿。
陆绎琛隔着一车的距离,眼眸在夜色中显得深邃,“它先天心脏不好,突然死亡的。”
盛柔感觉心被揪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拉开车门上车。
气氛莫名有些凝重。
盛柔没吭声,一直偏头望向窗外。
陆绎琛心里没底,感觉她是在怪他没照顾好小猫。
“那个……顺顺死的时候不难受,兽医说这是没办法的事。”
许久,他低沉地解释一句。
盛柔轻轻“嗯”了声,仍然看着车窗外。
从陆绎琛的角度看过去,忽明忽暗的光影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很快又掠过去,她静得像一幅高级色调的油画。
“你为什么要带顺顺去国外?”盛柔突然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