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缨要吸引裴瑾风,原本和她无关,可偏偏赵红缨要踩着她来,那就和她有关系了。
而且,方才赵红缨那般挑衅——忍裴瑾风也就罢了,赵红缨凭什么?
如玫勉强止住笑,指着盛兮晚道:“你啊你,明明知道王爷一口没动,还要特地去掀开她的脸面,这不是扎人心窝子是什么?”
双喜也附和:“可不是,赵姑娘那表情,简直是要吃人一样!”
盛兮晚叹了一口气:“可我也说的实话不是?她若真聪明,就该感谢我。”
这样宝贵的消息,都没收钱就给了赵红缨,得一句感激,不过分吧?
双喜和如玫听见这话,再笑成了一团。
而屋里,裴瑾风也得了禀告:“如今,盛姑娘她们笑得厉害呢。”
裴瑾风淡淡地“嗯”了一声,面上也多了一丝丝的笑意:“继续盯着,她和任何人接触,都要回禀。”
暗卫应了一声。
裴瑾风却不知想起了什么,良久一声叹息后又哂笑:“对着旁人倒张牙舞爪起来,倒像盛兮晚了。”
很快,又有公务要处置,裴瑾风也就忙碌起来,无暇他顾。
盛兮晚翌日出门,就听说了一件大事:前应天府尹锒铛入狱,蒋喜临危受命,接任应天府尹一职。
除此之外,蒋喜上任后三日,刚把衙门事物接管妥当,办的第一件事,就去抓了随王府上的世子。
随王也是老牌王爷之一。今年已是五十岁了。
王府世子刚三十,正是野心勃勃的时候。
随王之所以叫随王,就因为随遇而安,从来都是享受懒散的人。
但显然,他的嫡长子没有继承他这一个优点。
盛兮晚如此想着,倒觉得随王也未必真懒散。
自己亲儿子做了什么事情,难道随王真的半点不知?
再说随王世子,这一次和暗杀裴瑾风有关系——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是不知随王会不会出面,保全自己儿子。
晚上,盛兮晚刚服侍裴瑾风吃过饭,王府就来了个神秘的客人。不是随王,又是谁?
看来,为了自己的儿子,随王到底还是不能随遇而安了。
就是不知裴瑾风会如何处置?
正思忖着,裴瑾风开了口:“你去见吧。”
盛兮晚一愣:“我?”
“你不是说要帮我?”裴瑾风勾唇,有些恶劣:“那便去处置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