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悯:“那我穿什么?”
叶执:“有给你准备其他的衣服,等会儿叫无夷送来。”
两人离得极近,林长悯本能地朝与叶执相反的方向偏过身子,松垮的里衣本就难盖住什么,又顺势滑下一截,露出半个洁的肩头,一缕黑发落在上面,引得人手痒想去拨开。
而林长悯浑然未觉,连头也偏了过去,像是要叫无夷拿新衣服。
细长脖颈就这么勾出一条完美的曲线,无遮无挡的暴露在叶执眼前。
叶执仿佛回到了百年前的那一夜,林长悯紧紧抱着他,因难以承受,脖颈也是极力地偏去一边。
但那时的脖颈泛着层粉,温热,细腻。
干涩喉咙发出几个音节:“长悯,小心着凉。”
他把人掰过来,将里衣重新整理好:“里衣尺寸也不合适,让无夷再找件新的。”
林长悯觉得叶执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要么是当年没娶到云烙,单身了几百年给憋成了变态,管天管地,连穿什么里衣都要插手,掌控欲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但叶执没娶上云烙这事,还得怨他。
记起云烙,林长悯问道:“既然是云徽叛徒,我们不通知云掌门吗?”
叶执替他扯里衣的手一僵:“我与云掌门已很少联系了。”
林长悯狐疑地打量叶执一番,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要知道当初叶执就是因为云烙,才将他赶出垣怆的。
叶执错开目光:“要不要再睡会儿,等等起来用晚膳。”
林长悯:“……”
他是猪吗。
林长悯:“不困。”
叶执:“农堂主说你要多休息,少费神、费眼,我上次见了本有意思的书,拿来读给你听?”
因铸山销售前十的话本,林长悯对书有了心理阴影,短时间内都不想见到这东西,他摇头。
叶执:“那师尊陪你画画写字?”
就没点单人活动可挑吗。
林长悯:“不如我再睡会儿吧?”
叶执笑道:“也好,你安心睡,有什么事就叫师尊。”
林长悯再度躺下,他以为叶执会离开,然而叶执就坐在床边,没半点动弹的意思。
他想问问叶执仙盟和垣怆是解散了吗,不然怎么能闲成这样。
但就这么问语气太生硬,叫师尊他又叫不出口,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闭目养神。
可能是药效没过,也可能是身体亏损严重,他明明睡了半天,还是再度睡了过去。
林长悯梦见望春楼那个梦的后半段。
他在禁室跪了七天,第八天一早没去休息,而是去微一峰找叶执复命。
他刚走到微一殿大门口,云烙红着张脸从里面出来。
那一剑吓到了养尊处优的云烙,以至于云烙见到他就像耗子见了猫,染着红晕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匆匆行了个礼就走了。
林长悯心中古怪,推门进了微一殿。
叶执正坐在长桌后批阅文书。
林长悯:“禀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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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已完成刑罚。”
叶执:“休养三日,三日后替为师去一趟南溟十三洲,具体事宜无夷会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