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说的极是,还请红绸姑娘多加费心!”懂事的滕明,虽然年少,却也知书达理,在面对此事上,自然与大胡子不同。
红绸点了点头,离去。
剩下之人,也无济于事,如今只能祈祷宫内不要再发生变故,如若不然铁定完蛋。
再次折返的二人,回到石门前,龙斩元细细斟酌了一番石碑上的撰文后,这才让花子打开石门机关,二人一并进入!
本以为会是机关重重,前脚刚踏入,后脚还未来得及站稳,便被眼前此情此景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花子怔住,用怀中胳膊肘戳了戳身旁龙斩元:“喂,小龙人,方才进入时,你不是还嘀咕着说里头会是什么牛鬼蛇神,眼下这又算什么?”
面对青山绿水,小溪流水,二人都不禁傻了眼,龙斩元带着疑虑试探性的往前走,每踩一步都十分谨慎小心。
大步向前迈的花子转身见龙斩元四下张望,警惕性十分高,不禁嘲笑道:“如此钟灵毓秀之地,你竟还如此警惕,看来你这种人是天生做不了福!”
话音未落,脚下一滑,整个身子直径倒在一滩泥水之中,这下简直是糗大发了。
满脸泥藻的花子,被整的和那野人未有多大区别,龙斩元故作轻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了吧!就你这脑袋瓜,估计若一人再次,恐再难出去咯!”
本是心情大好,如今弄得这一遭,那可小心脏立即被淋了冰水一般拔凉拔凉,龙斩元还要雪上加霜,花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顾爬了起来,可惜身上早已污秽不堪!
“喂,小龙人,你倒是等等我!”
紧跟随在龙斩元之后的花子,顾不上利用小溪边的水清洗一番,直接尾随龙斩元往前跑去。
一身污秽,瞧得龙斩元都看不过眼,唉声叹气的讽刺道:“一个女孩子家家,如此不注重仪表,恐将来无人敢娶你!”
“哼,若是他人不娶,我便赖定你了,谁让你成天讽刺本姑娘,我要赖着让你一辈子不安生!”
此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龙斩元唇瓣微翘,故作高傲姿态来遮掩某种心理变化!
“是么,恐那时由不得你!”
不自主的说完此句,龙斩元心头微微一颤,似想起什么,幽深的眸子呈现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寒冰来!
花子见之,冷不丁的身子一抖,心想:“这小子的眼神若是能够杀人,我估计早已成了马蜂窝!比起他的姘头,这双眼睛,真真是让人胆颤!”
转念一想方才龙斩元的话,无聊问了句:“为何这么说?难不成我自己的婚事还得别人说了算不成?”
斜睨着眼,故意望向一边,实则却仍旧会时不时瞅像想龙斩元。
冷眉下浸满寒气,仿佛一块千年寒冰,你稍碰出一下便会瞬间被其冰冻一般,花子话出口便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自己会不会被他人掌控婚事,管他屁事,他估计才懒得理会自己。
龙斩元轻声一叹,刚做开口,忽的一声女子娇媚的声音出现在二人耳畔。
“何事困扰公子,竟惹得帝尊公子唉声叹气!”
声音愈发的靠近过来,花子身子一紧,拼命往龙斩元身旁靠,粘的他也是一身泥泞!
“这……这谁啊!是想装神弄鬼吓唬我们吗?”
花子紧拽龙斩元衣袖,并未察觉到有任何邪气的龙斩元挑逗花子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方才你我的约定,你是得保护我的,你如此粘着我,这职责是有所不对吧!”
都这档口了,他还有闲情逸致戏弄自己,花子挤眉弄眼两下,狠掐了他胳膊几下,想对他发难,却又不敢。
若是他老人家一生气,待会儿独自一人跑出去,扔下她在此地,岂不是孤苦伶仃可怜一辈子。
心中有着这种念头,皱起的眉立即被熨平,转而笑脸迎人:“是,是,公子说的是,只是眼下花子身子不适,若是与敌人开战,恐怕只能吃亏!”
“再说着,花子有几斤几两,您老人家还不了如指掌,眼下还请公子多多帮忙!”
此前简直如一棒槌,不管怎么提点都不清醒,这会儿变得邻牙利齿,能说会道,当真有些许出乎龙斩元意料之外。
然,眼下恐真不是与花子计较这些的时候,此地虽无邪气,亦未察觉这女子声音中的内力,可她能够不见其人便出其声,想必应当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钩钩花子鼻尖,龙斩元再次将精力投放到此声音来源之上,被刮鼻子的花子,被他如此亲昵举动弄呆滞半晌,许久未回神。
龙斩元先礼后兵,客气站在原地问道:“不知姑娘乃何方神圣,还望现身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