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兰璋像看怪物般上下打量他,“所以呢?我今岁亦十六,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如果没有你,我们应当会在三月后操办婚事。”
这次换姜世誉震惊了。
“丫的你们这儿的人有毛病吧,多大岁数就结婚啊?你比她大了快十岁吧?恋童癖啊你?”
这番话却被魏兰璋解读成了另一种含义。
他瞥了眼姜穗穗,轻蔑地笑笑。
“原来这位兄台也是玩玩罢了,我说呢,谁会喜欢一个瞎子?不过兄台,我真心感激你,让我提前看清了贱妇的真面目。也祝你早日脱身。”
他一脸得意扬长而去,徒留姜家人在原地羞赧自愧。
姜世誉气得发疯,抓住姜穗穗的肩膀剧烈晃动,“你哑巴了吗?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跟他们解释啊!”
成为众矢之的姜穗穗竟没有半点抗辩的意思。
眼中黯淡无光,麻木得仿佛一尊雕像。
她很清楚,面对除了誉哥儿以外的姜家人,再多辩解都是浮云。
他们只会听信自己希望听到的,没必要浪费口舌。
姜伯远此刻懊悔到了极点。
他本想找个机会毁了姜穗穗和魏兰璋的婚事,让自己的女儿顶上缺口。
可现在看来,姜家算是彻底得罪了魏家,以后不被报复就不错了。
“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关进祠堂,听候家主发落!”
“啥?等等,等一下,喂,你们想干什么……”
姜世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当作强奸幼童的变态关起来。
还是光着身体五花大绑,捆成光溜溜的五花肉。
毫无体面可言。
他挣脱不了,本能地喊道,“你们竟敢这样对我,我可是姜家少爷!”
“哦?是吗?”姜伯远颇为意外地看向他,指了指地面,“江州城内唯一一个姜家就在此处,我怎不知姜家有你这号人?”
“淦……”
差点儿忘了,他早就不在原来那个能横着走的江州城了。
二人被丢进祠堂暗室里。
“姜穗穗,你就老实在这儿等家主责罚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家主见到你们这副模样的表情了。”姜伯远仰面大笑离去。
姜世誉气不过,正想质问小奶团为何不反抗,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
“他刚刚叫你什么?你是姜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