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限啊。
边月和顾景挚分工,将笔记纸竖起来,一人抄写一面。
现在的人是很节俭的,笔记都是双面写的。
“景挚哥,这有图,得你来。”边月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给图画都留出空间来,谁让她画技不行呢。
顾景挚一边写字一边回答,“行,我这页马上抄完,就给你画。”
两人除了晚饭出来扒拉一口,一直画到小半夜。
边月眼皮都撑不住了,看了看进度,“景挚哥,咱们睡觉吧,反正也抄了一大半了,够研究些日子了。”
她实在困了,抄笔记没有凿石头有意思,要不然她还能坚持俩小时。
顾景挚温声道,“被褥都铺好了,你困了就睡,我把这两页抄了再睡,是一个系列的。”
边月拍着嘴巴打了个大哈欠,眼泪都出来了,撑不住了,“那景挚哥我先睡了。”
迷瞪的上了炕进了被窝,又是沾枕睡。
————
边月醒来天已经亮了,激灵一下坐了起来,穿鞋下地,余光看到了书桌上的笔记,上前翻看了下。
顾景挚那个笔记都快写满了。
她意识到了不对,赶紧拿着孔爷爷的笔记对照。
她还记得昨晚顾景挚说再抄两页就睡。
这得有二十页吧。
昨晚他到底几点睡的,还是压根没睡。
边月直接发散神识找人,没看到顾爷爷,应该出去窜门溜达了。
她还看到了饭桌上给她们留的早饭。
小脸一红,她起的有些晚了。
主要她没给自己下暗示,非要早起啥的,因为她知道顾景挚会喊她的。
谁知道某人晚睡,现在还在睡懒觉。
她已经看到顾景挚在顾爷爷那屋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呢。
也没想叫醒他,而是去洗漱吃饭了。
吃完饭,她又接着抄笔记。
一直到顾景挚被憋醒。
边月忘了收回神识了,自然就看到某人捂着某处着急忙慌跑厕所,剩下的她可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