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种威慑,林恩猜测对方依旧残存着理智。
林恩没有再试图触碰雌虫,而是放轻了声音:“你还好吗?能记得我是谁吗?”
精神力的威慑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林恩始终安静等待着。在此期间他没有别的动作,害怕会激起雌虫更深的戒备。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恩忽然感到那精神力收了回去。而又过了会儿,他才感到自己的手被拿起。
——没事。
简简单单两个字,根本没有半点解释刚刚异常的意思。
只是林恩没有不快,反而松了口气。
心神一放松,林恩就感觉到了身上的刺骨的寒意。
刚刚情急之下,他没有顾得上保暖,毛毯盖得并不严实。
而且在等待雌虫恢复理智的时候,他也压根没有想起这回事。
收紧了毛毯,林恩重新把自己裹得严实起来,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今天下雨,显得格外的冷。
“你……记得盖好毯子。”林恩看不到雌虫的情况,虽然担心但他也只能这么嘱咐。
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就知道雌虫不喜欢和他触碰。
现在知道对方是雌虫后,林恩更不会随意触碰。
说完,林恩就想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但却被雌虫拽了一下。
雌虫像是直接把他拽到了身旁,这动作让林恩觉得疑惑。
雌虫没有解释,但林恩一下子感觉到没有那么冷了。
原来雌虫是给他挡风。
察觉到这个意图,林恩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心里却是一暖。
“谢谢……”自从认识雌虫后,林恩好像一直在不停地道谢,可惜从来没有听到过雌虫的回答。
这一次也不例外。
林恩最开始还担心着雌虫后面会不会又不舒服,但渐渐地就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恩刚醒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的喉咙痛得厉害,呼吸也变得不畅。
很显然,他还是生病了。或许因为本来就受伤,生病的几率比之前大了些。
就在林恩又想睡过去时,手心被身边的雌虫张开。
——治疗剂。
被写完这三个字后,林恩就感觉到自己手上多了支东西。
其实林恩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并不知道雌虫写了什么,当察觉到手上的药剂时也只以为是营养液。
“不想喝……”他不想现在喝营养液,感觉没力气。
林恩没有等到回应,正想睡过去时,脸突然被抬起,这让他猝不及防。
“你……”做什么,刚开口,嘴里就被倒入了治疗剂,但在林恩模糊的意识里只以为是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