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那两个新收的徒弟讲,孟先生现在担任的职务是轧钢厂工人文工队的队长一职?”
刘先生率先开口道。
“哪里哪里,只是个副队长而已,他们叫我队长,只是为了好听罢了。”
孟凡谦逊地回答道,无论他内心真实想法如何,但在言语上必须展现出谦逊的态度,这是处世的常理。
“刚才与孟凡你畅谈许久,探讨的皆是关于文学创作方面的事宜,不知你们轧钢厂的那个工人文工队现今状况究竟如何呢?
此前,我们也曾听闻一些流传开来的事迹,对于你们敢于开创先河,自发筹办国庆庆祝晚会的举动深感钦佩啊。”
刘先生接着说道。
“哎呀呀,您可真是过奖啦!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呢,咱们厂领导原本打算请一些专业的艺术团队来厂里表演。
可是谁知道啊,京城以及周边地区的各大文艺团体,他们全年的演出计划早就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压根儿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分给咱们轧钢厂。
实在没办法了,我这才灵机一动,提议让咱们工人自个儿出节目,自己排练一场属于咱们的晚会。
结果这场晚会大获成功以后呢,我就琢磨着,其他兄弟单位估计也跟咱情况差不多。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尝试着搞起了这支工人文工队。队员们稍微排练了一下,就先到乡下演出去了。
嘿,您猜怎么着?还真受到了工农兄弟们的热烈追捧!
就这样,轧钢厂工人文工队越来越火,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孟凡解释道。
“其实群众们需要丰富精神文化这个情况我们大概也了解一些,但是每年的演出任务都排得满满当当的,我们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其他地方表演啊。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上面才会特意安排一些规模较大的厂子,专门安排电影放映员,深入到各个村队进行巡回播放电影呢。”
郭先生听了孟凡的话,不禁感慨地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想贵厂的工人文工队里,除了孟凡你之外,应该就没有什么专业的人士了吧?”
刘先生开始有条不紊地逐步引导着话题。
孟凡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正好免去了率先开口的尴尬,于是赶紧顺着刘先生的话回答道:
“是啊!当初我也是脑子一热,就向上面申请成立了工人文工队。等到成立之后,我才发现这里面的事情竟然如此之多。
不过好在底下那些工人兄弟们都非常信服我、支持我,这才让我能够将文工队勉强支撑下来。
咱们工人文工队里啊,其实没有一个真正从事文艺相关工作的专业人员。倒是有两个对戏曲感兴趣的,曾经专门找人学习过,不过也仅仅只是出于个人兴趣而已。
至于其他有过类似演艺经历的人嘛,那就只有蒋易和秦山他们两个了。”
“哦,对了,我听他们两个说,贵厂的工人文工队现在有计划要扩招是吗?”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了!尽管孟凡在拜帖里已经提及此事,但刘先生必须率先提出,如此一来,既能给孟凡一个台阶下,又能让自己有个退路。
说到底,这件事受益最多的是他们那一边。而对于文工队来说,反正都是招募文艺从业者,找谁不一样呢?
如今的京城各大文艺团体,临时工并不少见。只要孟凡他们有意愿去招人,初期或许联系起来不太方便,但一旦联系上了,那些人都会抢着去的。
毕竟,像这种收了好几个徒弟却仍未获得正式工作名额的文艺大家,数量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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