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大得有些刺耳。
她一向平和乖巧的眼底,透着滔天的恨意和杀意。
蒋誉序都有些被惊到。
他上前将宋意拉回来,按住她的肩膀,沉声安抚:“先冷静。”
蒋誉序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那只扇过傅西京的手,掌心已经红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巴掌声那么大,傅西京脸上的手印子那么清晰,宋意不可能不疼。
傅西京在原地站了有两三分钟,视线一直落在宋意脸上。
最后,他笑了起来,手摸上了刚刚被打过的地方。
“宋意,你,很好。”
“傅西京,记住我上次跟你说的话。”蒋誉序并不想理会傅西京发疯的话,丢下这句警告,便搂着宋意离开了。
傅西京没拦。
他目送宋意靠在蒋誉序怀里、被他搂着离开。
掌心摸着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耳边回荡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我就是爱上他了,一见钟情,无法自拔。”
“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他结婚,一辈子做他的太太。”
“为他洗衣做羹,我甘之如饴。”
好。
很好。
他以为她在她面前“兢兢业业”,反复强调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又是吃药杜绝后患,是因为她胆怯,顾忌着两人的身份差距。
若说身份差距,她和蒋誉序的更为悬殊。
但她却能说出蒋誉序是她最好的选择这种话。
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嫁给他。
她就这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