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
三个水灵灵的女孩推门走进来,面容有的清秀,有的可爱,但身材都不错。
慕容宴礼拉过一个,顺手推到旁边的慕容淮之怀里,“好好陪。。。陪好了有赏。。。”
女孩眨了眨眼,更加娇柔的搂住他的手臂,“二少爷。。。我给您倒酒。。。”
慕容淮之往旁边挪了挪,依旧是一副克己复礼的模样。
“倒酒就行,多余的动作不用做。。。”
慕容宴礼怀里抱着女人享受着美人敬酒,轻嗤一声:“老古董。。。”
陈最低声笑了起来。
慕容淮之这还真不是老古董,该懂的男女之事,他明显都懂。
只是一直秉承着君子之风。
品性高洁,不喜狎妓这一套。
但此刻若是在茶馆,或者竹楼,有一妙龄少女依偎,他肯定也能动情。
环境不一样。
在这样的地方,他动不了情。
他能对乌莎不同,肯定也是这个女孩身上的高贵典雅气质。
陈最曾见过一种人。
自诩君子,看不起他们这些商人,说什么满身铜臭。
就连住的别墅里,都得种上一两棵竹子。
喜欢的女人也很统一,必须雅,必须是才女。
可笑的是,他住的别墅,还是贪污受贿来的。
看不起商户,但还是收礼,嗯,若是名人名画他收的更顺手。
陈最就曾在一次招标会前,送了他一幅假画,成功入了总决赛。
这种人的品行是装出来的,他连画的真假都品不明白。
他能活得潇洒,装逼也有人捧着,无非是有个官二代的身份。
装的品行高洁,斯文儒雅,腕上挂个佛珠,就开始立什么京圈佛子人设。
实则呢。
搞慈善,是薅的商户羊毛,他负责出席各种慈善现场,念材料感动众人。
就算有政法的毕业证,和各种学位证书,但材料还是底下秘书写的。
本身就是个蠢货。
陈最只是给他随便找个女人,在他面前念了几首酸诗,伤春悲秋垂头嘤嘤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