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对商道的见解,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后续谈及市场变化,他也能敏锐的洞察道那些细微之处的趋势。
身上散发的那些威严,比当初的慕容恪还要强烈几分。
慕容淮之和慕容暨白两兄弟站在窗前听了一会儿。
“不进去?”
“算了,找他单聊吧,”
两人相视一笑,抬脚离开。
散会后,陈最走出会议室,背后几个人跟了上来,“三少爷。。。你刚才说的太快。。。没记住。。。”
他眼神平静的看着他们,“你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我都把方向提供了,你们还不明白?”
几人悻悻的垂头,有些惭愧:“还有些迷糊,”
陈最声音清淡:“我并不是授课的老师。。。”
“不负责给你们答疑。。。自己回去好好琢磨,”
说完,他转身就走。
事都让他做,要他们这些人做什么。
天色渐渐昏暗,陈最晚饭没回自己院吃,来了正房。
吃过晚饭又跟慕容恪聊了一会儿。
“爷爷,今天有几个我看着能力还行,我准备提拔一下,”
“你自己看着办吧,定好人选,让慕寒安排,”
“好。。。”
回到自己的院子,陈最进书房将人名整理出来。
次日晨,将名单递给凌霄。
“交给慕寒。。。对了,叫秦诏给我滚回来。。。”
“好的三爷。。。”
秦诏接到电话,第二天就赶了回来。
来到书房,“少爷,那小丫头在门口等着呢,她病治好了,非要给你磕头道谢,”
陈最眯眼看过去,一个小女孩站在书房门口,头发只比男孩的长一点,穿着灰白色的棉质连衣裙。
她抬起小脑袋小心的看了一眼书房,立马又垂下头。
小手紧张的捏成拳头。
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的缘故,她瘦的不像个正常的孩子,脸上没有一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