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看不出是什么。
两间房屋。
屋檐下,两人对坐,正在下棋。
慕容恪对面坐着的人,头发胡子全白,胡子有点长,甚至是杂乱,就像是个野人。
身穿洗的发白的素袍,手里拎着一个酒瓶,边喝酒边垂眸看向棋盘。
虞归晚压低了声音说道:“肯定得这盘棋下完才能开始诊病了,南初,咱等等哈。。。”
南初笑着挽着她的手臂,走到一边坐着。
“聿珩。。。欸,你干嘛去,哎。。。”
陈最没听后面人的阻拦,抬脚往屋檐下走去。
看着棋盘上的棋局,他微微沉思。
对于有人打扰,慕容恪面色如初,对面的老头眼底却逐渐升起烦躁。
本来就烦。
哪来的小崽子。
抬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年轻了数倍的慕容恪。
他扫了一眼对面的老梆子,又看了一眼陈最。
倏然失笑一声:“这是你哪个儿子的种?”
“这是又生了一个你啊,”
“老三的儿子。。。”慕容恪也没在乎他的不着调,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孙老想了想,恍然开口:“哦,老三。。。”
他定定的抬眸,“那个挖我院子的兔崽子。。。”
慕容恪虽然说过,不让慕容家众人打扰他。
可保不齐有熊孩子啊。
其他人,被孙老养的小玩意咬过一口后,也就不敢来了。
可陈最的父亲不是。
他是个胆大的熊孩子。
被咬过一次没死,他心里就有数了,下次还来。
怎么也是老友的孩子,总不能真弄死。
把孙老给烦的啊。
真的恨不得一针扎哑了他。
当然,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只不过是能恢复的那种。
哑了整整一个月,被憋得不轻的慕容洧钧可算是老实了。
慕容恪轻“嗯”,眼神一直盯着棋盘,想要尽快分出胜负。
让老孙给晚晚诊脉。
孙老却像是对陈最有了兴致般,他怪笑着看向他:“小子,你知道不,我跟你爹有仇啊。。。”
陈最淡淡“哦”了一声。
于此同时,从犹豫不决的慕容恪棋盒里取出一枚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霎时间,棋局明朗。
“嘎。。。”
孙老的笑声哽在喉咙里,僵硬的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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