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自已喝下的,如今却被筱莹的主子喝下了,她现在真的很期待看见筱莹此刻的脸色,也很想过去看看乔意欢那边到底都在说些什么。
好奇,好好奇!
鹤砚礼出现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整个身子躲在宽柱后面朝着远处太子那边看着,深邃的眼眸浮现一抹寒霜。
连他自已都察觉不到,那其中带着几分嫉妒。
乔挽颜看的太过于专注,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须臾,鹤砚礼微微倾身,唇落在她的耳畔,低声道:“偷偷摸摸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要不要我送你过去看看太子是如何关心乔意欢的?”
乔挽颜鬼鬼祟祟的偷看,陡然间耳侧出现了一抹阴冷嘲讽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下意识的转过身想要朝着后面退去。
头距离宽柱一寸距离,鹤砚礼的手伸了过去挡在了中间。
乔挽颜的头没有咣当一声磕在宽柱上,而是稳稳地被他的大手缓冲了一下。
“鹤砚礼!”她没反应过来怒斥着叫他的名字。
鹤砚礼单眉微挑,邪佞乖戾的神情上浮现一抹阴翳,“你是在直呼本王的大名吗?”
乔挽颜抿了抿唇,看着他那副幽冷阴鸷的神情怂了,扁了扁嘴道:“我是觉得王爷的名字太好听了,所以忍不住叫出来了。”
她话落着急又道:“王爷,天色已经很晚了。王爷身尊体贵得好生休养才是,臣女恭送王爷。”
鹤砚礼脸色又甚阴沉了几分:“既然担忧本王,就在前面给本王带路护送本王出宫。”
话落,抬步下了台阶离开。走出去三四步没有听见后面脚步声跟上,回首冷声道:“在那杵着干什么呢?跟上。”
鹤砚礼余光扫了一眼远处的动静,有什么可看的?长了双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好了!
乔挽颜在后面挥了挥拳头,满脸不情愿的跟上。
大贱人,耽误她看好戏!
?
另一边乔意欢只感觉亵裤中沉甸甸的分量更重了,再也撑不下去,她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鹤知羽立即伸手将她接住,打横将她抱起。大手揽住她的双腿膝窝处,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抹温热湿软的触感,顿时僵在原地。
他是避开了意欢的敏感之处,将人抱起来也无需触碰到那种敏感之处。
可是为何,还是感觉到了那抹他不想接触丝毫的触感?
乔意欢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感觉到那股东西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
她今日明明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甚至为了保持美丽没有吃任何东西,除了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那碗银耳羹。
为何腹泻控制都控制不住?她恨不得此刻在茅房里一晚上不出来。
紧闭着的双眼不想睁开看清事实,更不想看见太子殿下脸上的神情。
殿下是个温柔的人,即便自已这样狼狈都不会抛下自已不管。
但她还是怕,怕看见殿下脸上一丁点嫌弃的神情。
就在她期盼着到了长平殿赶紧将身上的污秽之物全部洗干净之后,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已被放在了长凳上。
湿热绵软的触感糊住了她的屁股以及大腿,一阵反胃险些装晕失败吐出来。
“京元,去找几个宫人将意欢送到长平殿。”
乔意欢呼吸微窒,心脏好似被无形的利箭反复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