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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吧>替嫁太子妃沈言清最后和谁在一起 > 第十章(第2页)

第十章(第2页)

这话一出,福全一惊。而许非烟接着又说:“臣昨日醉了,与宫人嬉闹,一时未注意分寸,还请殿下见谅。”说着,向上虚虚拱手,神态却是戏谑,没有半点诚意。

这本是今日皇帝明示不再追究的话题,所以她才如此肆无忌惮。

容修面色愈寒,许非烟偏着头,见他如此,心情大好,此前因婚约而起的阴霾一扫而光。

“那此物,将军又当如何解释?”片刻,容修改换路径,命人呈上柄银刃匕首,正是昨夜许非烟插在他耳畔那把。

“孤不妨假设,将军本是欲弑君,而后逃婚。”弑君二字,他咬得极重。

话音落地,院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若说此前所言之事还可算嬉闹,那这条实在是太过分了。有人甚至吓得一个哆嗦,腿软瘫在地上。

“那臣走了吗?”许非烟迅疾反问,嫣然一笑,“殿下这不也安康吗?”

她偏着头努着嘴,眼中盛着光,兴味盎然,接着就装痴赖道:“昨夜惊闻殿下心中另有他人,臣一时心伤,喝多了,便想着乘一匹马杀回边境,即刻灭了那国才是。只是……方出房门,又想起臣与殿下尚有婚事在身……这不才有了今日早间休书一事?殿下既如此不信臣,不若认了这休书,放臣回戍边?”

三两句话,又绕回到休书上。

容修不说话,薄唇抿着,瞧着她,眼中幽暗,深不可测。

许非烟不怕他,脸上仍笑着,甚至越发灿烂,大有“我就是耍赖,你奈我何”的意思。

容修手中没有确凿证据,也无法从许非烟嘴里讨到半分好处。许久,他平静地错开眼,看向院中众人:“尔等玩忽职守,自去领罚,往后不必在此伺候了。”

声音清冷,与往日柔和的嗓音截然不同,语气分明不曾加重几分,却叫人生出彻骨冷意。

许非烟笑笑,背着手越过容修径直往房中去,心中得意。

小样儿,跟我斗?你们兄弟俩,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来两个我收拾一双!

又思及昨夜“端茶倒水、捏腿捶背”之语,她唇边浮起冷笑,他日以宁安的身份嫁进来,是得好好教教你怎么端茶倒水,如何捏腿捶背!

当夜,东宫全宫下人换了个遍,福全瞧着气氛不对劲,便先去了。

御书房中,皇帝对着无功而返的大太监,却是问:“太子将人都处理了?”

福全禀报完,本是等着责罚,忽然听得这一句,先是一愣,而后意识到,这是在问东宫下人之事。

“都处理了。”

皇帝凝眸,沉吟片刻,道:“可有办法再往里安插人?”

“这——”福全迟疑,“恐怕不好避过殿下耳目了。”

从前,太子初立,东宫自是一切好安排,可而今太子羽翼已丰,要再想做些什么,都已不容易了。

皇帝默然,眼中凝重,似是沉思。

福全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先跪下认了错。

皇帝听在耳里,反而笑了,他笑着与福全感慨说:“罢,太子大了,这些手段,恐怕再玩不成了。你便明面上看着他二人吧,朕另有后手。”

御案之上,字条上清瘦有力的小楷写道:

太子疑镇远将军遭人冒替。

亥时,许非烟关在房中,听着新换来东宫的人逐渐到位,边听边剥橘子吃。剥着剥着,她手下忽然一停,接着就一掌拍在桌上。

恰在此时,容修推门进来了。福全虽不在,但她又是豪饮又是要休书的,已经传出不少笑话,今夜少不得做做样子,同在一间房中关上一晚。

可他倒是没想到,昨日他进门被放倒了,今日进门,又被指着鼻子一声骂。容修不禁怀疑,这……到底是谁的东宫?

“臭小子,你耍我!”

许非烟怒不可遏,她本以为今日是她赢了,可刚才这么细细一品,猛然惊觉,容修这人鬼得很!

他这哪是冲着她发难?他打一开始,就是想借她的由头,遣散满宫下人。不然,这大晚上临时遣散,怎么可能如此迅速补齐整个东宫的人手。

事既办成,容修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也不动怒:“将军想明白了?”

他笑眼弯弯,面色和煦,话的尾音些微上扬,嗓音甚是好听。

可许非烟却觉得硌硬,这分明就是挑衅!

但她也没办法,除了气得牙痒,无可奈何。

容修今夜要歇在此处,得知此事,许非烟哪哪都不自在。偏生东宫又换了下人,容律的手再伸不进来,没办法故技重施将其放倒,思及此,许非烟觉得更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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