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夭月的描述,陈观脑海里不由闪过了一个名字。
但有些说不通的是,他和那人从没有过交集,对方没理由会无缘无故的找他才对。
难道是陀舍古帝玉的事?
亦或者,与那个叫翎泉的有关?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这件事关乎重大,是以即便过去了多年,陈观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应该是没有留下痕迹才对。
带着一肚子狐疑,两人一同离开轻策庄,不多时便进了圣丹城,来到丹塔脚下。
“你去吧,我不上去了,见谁都要行礼,一点都不自在。”
丢下一句话,夭月迅速掠走,显然,这丫头苦繁琐礼节久矣。
陈观摇头失笑,也不在意,独自一人登上丹塔,面色也逐渐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