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棠娇身微抖,刻意生出害怕的颤意,“姐夫,这人好过分,京棠是害怕了!”
她这柔声婉转好听。
是叫发楞的左统领心神一震,顿觉心中酸麻。
“出去说!”
裴偃修沉眉披起锦衣,高大身影往屋中一站,气势凌人。
这一切瞬叫之前气盛的左统领变的矮小起来。
“这屋子我得搜!”
左统领艰难直视裴偃修,莫名生畏。
“怎得?你且是要本世子的通房一并搜去。还是说?你是觉本世子行房之时,还有时间储藏别的东西?”
“嗯?”
原该是不妥的表述。
偏自从裴偃修这张清冷的薄唇中道出,倒也显得合情合理,进而未叫人有任何反驳的道理。
左统领到底粗枝大叶,竟也当真被唬过去。
随着裴偃修离开房间,临走时更是不舍望后方香软一眼。
“世子。”
门外被困的楚木喊话。
恐是适才挣扎,他的身上多出被困的痕迹。
裴偃修看后暗眸立沉,浑身散发森冷寒意,厉呵。
“把人放开,国公府中尔敢放肆?”
侍卫不敢动,试探的眼神看向左统领。
左统领一时不甘愿,没来及回应。
“不放?”裴偃修冷眸望向四周,单手挥袖,持刀而上。
这一刻,他并非心善的佛子。
而是血浴战场,以刀刃护手下的威武大将军。
“停!”左统领急促出声,满头大汗。
话音落下,一场鏖战终做消弭。
他呛声怒指裴偃修,骨头捏的咔咔作响,咬牙切齿,“疯子。”
裴偃修漠然收回动作,刀剑相和,瞬收戾气。
“前朝遗孤的事为诬告,你已经搜过,自已明白。”
“放屁,难不成还能空穴来风?你今天必须和我走一趟。”
左统领立做回怼,满面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