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到地方了吗?没事关心一下不行吗好知道叔很好我没发脾气”
听她打完电话只字没提刚才的事,老刘吁了一口长气,然后她走回来面带笑容,说道:“叔,不要跟我作对哦。”
“你这孩子”
老刘摇头叹气,小雪噗嗤一笑,说道:“好了,叔,我闹着玩呢,你自己都说把我当女儿,就别像对外人一样防这防那,我带小强先睡了。”
这一天算是结束了,老刘带着各种情绪辗转反侧,看了那图片之后鬼迷心窍想着男女之事,又不小心看到了小雪下面,当着她的面起立两次,老脸算是丢得一干二净了。
小雪的脾气、包容、阴晴不定的态度,仿佛很难捉摸,但到最后总是生不了她的气,她又似乎不记仇,连自己看到她下面的事也能装作没发生,反过来劝自己想开一点。
而这会儿躺着又情不自禁浮现出那稍显即逝的春光,这条软趴趴好几年的老肉虫儿又蠢蠢欲动,大有不找个洞钻一下就誓不罢休的意思,不禁颤颤巍巍把手摸向了下面。
手铳这种手艺活,在老伴儿死后有段时间用得频繁,没想到几年之后又要重拾,老刘犹豫着把手收回,起身往卫生间去,心想他娘的是憋尿憋的,撒出来就没事。
认真等待了很久,那尿一滴没出来,反而在他自己的注视下,那黑色中伫立着的东西似乎有越来越挺拔的趋势,这种状态,是无论如何尿不出来的。
心一横,终于下定决心狠狠动起来,但是过去了二十分钟丝毫没有弄意,反而越见坚挺,暗想不妙,几年前发生过这事,说是什么中枢兴奋阈值太高,得到的刺激太小导致。
而这个问题又多数是手艺活多度引起的,其中还包括心理影响等等,也就是因为这样恶性循环,老刘慢慢对性没了兴趣,谁知道这会儿被勾起了欲火,却没法发泄出来。
老刘提上裤子叹气往回走,刚到小雪门口房门忽然打开,她站在门口说道:“叔明天”
她的话只说一半嘎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老刘下面那个突兀的帐篷,比之前见过的两次都要高挺,那时见到的是半软不硬,而这次是完全勃发的状态,气势汹汹。
老刘迅速噗通跪地,一手挡在下面,另一只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无比羞愧道:“小雪,叔不是人,叔这个老流氓,在你面前只有出丑的份,对不起。”
小雪放开捂住自己嘴的手,镇定说道:“叔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事正常,我当没看见就好了,你快起来,你这个样子我就不扶你了”
“是,事正常,但是我不正常,我几年来从来没有这样失态,小雪,你走吧,去王伟那里,请个保姆钱我出,留在这里,只会让我老脸丢尽。”
“叔,不是钱的事,来之前我们考虑过,您难得见到小强我才特意带来,不然我可以回娘家,如果我带着误会和矛盾就这样走了,你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我直言快语不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