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爷在后视镜里冲着黄丕点了点头,说道:
“应该没错了。。。。。。
第一件事我不知道,估计你也不知道回东北干什么。
第二件事一点没错,说起来你失去记忆,差一点死了的源头就在这里。。。。。。”
黄丕听了之后,手立即从衣服里缩了回来。
一把抱住了金钱癣,说道:
“我怎么说看见你就觉得亲呢。。。。。。
瞧瞧你这一身的味儿,说你不是黄鼠狼仙家,我都不信。。。。。。”
“我附身的这小子有狐臭,这个皮子你别赖我。。。。。。”
见到黄丕认了自己,金钱癣松了口气。
随后他对着开车的左仙童说道:
“你这车前面左拐,然后顺着大道一直往前开。
我有个藏身的地方,咱们先过去落脚。
等着到了我再详细和你们说怎么一回事。。。。。。”
左仙童按着金钱癣指的方向,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将车停在了一座高级的小洋楼门前。
这是奉天的使馆区,几十栋小洋楼大半都是各国外交人员居住的地址。
为了防止车主发现这辆车,在顺藤摸瓜找到他们,左仙童先让黄丕三个下车,随后他将轿车停在另外一座小洋楼门前,然后下车跑了回来。
进到了小洋楼之后,左仙童也是开了眼界,客厅里白色大大理石地面,上面铺着来自波斯的地毯,一架黑色的钢琴架在地毯上。
黄丕、金钱癣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门四爷站在客厅的小酒吧里,正打开一瓶洋酒的塞子,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这是威士忌。。。。。。”
拼了一口之后,门四爷很是惬意的眯缝起来眼睛,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金钱癣说道:
“前几年我救治了一个爱尔兰的病人,这小子和一个俄国人决斗,子弹打穿了他的肠子。
送到英国人开的医院,肚子都豁开了要做手术,结果看到一肚子的粪汤子就麻爪了。
没办法又把肚皮缝上,让他安心等死。
结果听说了四爷我,就把人送来碰碰运气。
四爷我也給这个爱尔兰人做了个手术,在肚子下面开个洞引出来粪汤子,然后在我那里治疗了俩月,算是把命捡回来了。
为了感谢我,除了給了一千英镑的诊金之外,又给了一箱他们老家的威士忌酒。
一开始喝不惯,后来喝着喝着还上瘾了。。。。。。”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的金钱癣听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