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如今冰天雪地,却还劳烦诸位与我在此围城。”
“既有些愧于妻小,又有些亏待诸位,属实过意不去!”
众人听着他如此言语,自然都是微微一笑。
实际上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仗打到这个地步,已然要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捡功劳而已,即便再艰难,又能如何?
不过秦瑱既然这么说了,他们自然要表表态,当即便见雷绪道:
“军师此言过矣,我等均是受命而来讨贼。”
“今困敌军于此,自然一举尽讨之,便是疲累一些,却也无妨!”
“军师本就劳累,我等不能分忧,方才过意不去。”
“军师如此言之,我等方才惭愧!”
他一这么表态,众人自是连声附和,表示并无异议。
秦瑱见之如此,自是点了点头,暗道军心可用,又是笑道:
“也罢,既是诸位皆有心一战定之,我等便不当继续耽搁!”
“诸位也知,今日我已将吕布妻小放回。”
“此举乃是下邳陈公之意,乃为离间城内将校。”
“现在此计已行,我敢断定,城内人心离散,不日必破。”
“关键在于如何继续攻心,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眼见秦瑱问计,众人便互相看了一眼,便见臧霸起身道:
“今即得陈公之策动摇城内军心,我等自当猛攻。”
“可四面进攻,让他城内兵马疲惫,或可成事!”
秦瑱看他求战如此,不由一问道:
“眼下大雪封道,爬墙上城多有不便,如何强攻?”
臧霸见之,就是微微一笑,对秦瑱道:
“先生常征南方,却不识此间气候。”
“这几日气候严寒,正好攻城。”
“因这郯县城高墙厚,四面护城河颇深!”
“若是平常,我等攻城尚需填沟埋渠。”
“而今却可引水入河,只需数日,待得河水冰冻,便可如履平地。”
“只需打造些爬梯并上钩索,就可急攻!”
徐州毕竟地处淮河以北,在眼下小冰河时期,气候颇为寒冷。
依照臧霸的想法,他们现在完全可以填平护城河,用以猛攻。
此言一出,顿时就引得诸将附和,现在他们兵力上处于绝对优势,完全可以尝试强攻。
秦瑱见状,不由点了点头,但随之又道:
“此法倒也不错,但吕布兵马足有万余,我等不可小视。”
“将军此法可尝试一番,若是不行再寻他法!”
“不知诸位可还有其他策略,尽可畅所欲言。”
而他一说罢,便见徐庶起身拱手道:
“我有一计,可配合臧将军此策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