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认纪公做了干爹,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切莫再如此。”
海无恙听到这话之后,心中缓缓放松了下来。
有大兄这句话在,那自己的父亲,在朝堂之中便能大步迈前,不必再束手束脚。
“虽是一家人,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纪宣这次却是没有给陆远之面子,他笑眯眯的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看着海无恙道:
“为大雍尽心者,我必不负,但若是心里怀些不该想的事情,我纪宣半寸都是让不了的。”
“这话,你可尽数转告你父亲。”
海无恙听得出来纪宣这话说的极为不客气,他冷哼一声:
“是蛇是鼠,这个时候说,太早了。”
纪宣哈哈一笑:
“你您有这份坚定,自然是好事,我大雍正需要你这样的少年!”
“既然如此,那便不多留了,告辞。”
海无恙直接站了起来,礼也不行,带着柳凤年便朝外走去。
柳凤年跟在身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海无恙。
当二人走出了房门之后,柳凤年这才开口:
“祛沉,你们刚刚再说什么呢??”
海无恙只是冷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正厅,随后淡淡道:
“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尔。”
“啊??”
柳凤年听到这话之后,满脸都是哭丧:
“那岂不可惜了我那猫眼晶项链?”
“哼。”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着话,海无恙便想起了他刚刚那没有出息的样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直接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只留下柳凤年一个人在院子中凌乱。
……
“爹,刚刚说那话有些重了吧?”
陆远之皱眉看着眼前的纪宣。
他倒不是生自己干爹的气,只是觉得明明一家人都可以好好坐下来聊的,却非要闹成这样……
“呵呵。”
纪宣淡笑了一声,瞥了一眼陆远之道:
“所以说,你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又怎么了??”
陆远之实在是没想明白,他干脆翻了个白眼。
“我若与你那大舅沆瀣一气,那某人肯定要发脾气喽!”
纪宣哈哈一笑,目光深深的朝恪物司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