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都坚定的道:“我看见了,是彭治他们暗算谷校尉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孙修道:“好,既然有这么多人证,这件事就做实了。按军法,应……。”
彭治,夏长同道:“乐安侯,我们可是勋贵子弟,你不能这样啊!”
孙修的脸严肃起来,“什么是勋贵?是有功勋的贵族,你有军功吗?那是你先辈挣下的,你什么都不是,顶多算是一个贵族。
别人尊重我们,是尊重我们的先辈,不是尊重你一个垃圾。
你一个没有军功的贵族,竟敢暗算一个校尉?要知道,那校尉可是他一刀一枪挣来的。
你有什么权利暗算他,而不被惩罚?你简直是我们勋贵的耻辱。”
这句话一出,校场里的平民士兵、军官皆看着孙修,崇敬之色溢于言表。
校尉赵锋也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孙修,难道是我误会了乐安侯?
彭治被孙修一骂,脑子充血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过他,就是以前的提督,也是客客气气的把他送到玄武大营。
他怒从心头起,恶往胆边生。“净街虎,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军功?你的爵位不也是你爹给你的吗?你有什么权利那样说我?”
“我没有权利?我没有军功?你问问全天下的宁朝人,我!乐安侯有没有军功!
就算我没有军功,我也是侯爷,那你才是一个世子,就凭着这个,我骂你,你也得乖乖听着。”
彭治被孙修一怼,一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夏长在旁是欲哭无泪,我怎么找了这一个二愣子做老大?
他是侯爷,又是提督,不管是爵位上,还是军职上,都压过你,而且他还是国舅。
你这样当面骂他,他要是忍得下来,那他的外号就不是净街虎了,要改成忍者神龟!不行,我要反水了。
“乐安侯,我说,谷校尉因为彭治经常克扣军饷,老是与他起冲突,所以他叫我们教训他一下。
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我们只是胁从罢了,望乐安侯明察。”
“你……。”彭治怒视夏长,这一个庶子,也敢出卖我。
“别狗咬狗啦,看看这个。”孙修掏出两张纸,扔了过去。
两人捡起来一看,断绝关系书?什么意思?仔细一看,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没有了勋贵的名头,他们也知道,自己就是个屁,能不能养活自己还不知道呢!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彭治,可是我爹玉城侯的嫡子,是世子。他不会废了我的,不会。”彭治疯狂的道。
孙修在他脆弱的心理上又扎下了一刀。“两位侯爷已向朝廷上书了,估计现在皇上已经批了,你们现在已不是勋贵子弟了。”
夏长一个漂亮的滑跪,避开了孙修面前的亲卫,抱住了他大腿。
夏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侯爷,饶了我吧!我和彭治不熟,他做的事可与我无关,暗算谷校尉也是路过,顺手帮了他一把而已。”
孙修看着这个脸都不要的夏长,那眼泪鼻涕都弄到自己的衣服上了,搞得他一阵恶心。
众亲卫黑着脸,这可是第一个以滑跪的方式躲开他们,把眼泪鼻涕都弄到侯爷的身上了。几位亲卫赶紧上前,将他拉了下来。
孙修道:“按军法,私离军营,打军棍二十。暗算同僚,本该斩首。但因谷校尉只断一条腿,其余未伤,按律反坐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