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些等着秦风出丑的百姓,此时心里大为震撼。
尽管秦风做的这些诗,都是打油诗,难登大雅之堂,但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有谁能够一口气做出四首押韵对仗,且题材各不相同的打油诗。
就在这时,秦风又转身指向绘卷楼墙上的题字,上面尽是城中文人公子留下的墨宝。
秦风毫不掩盖眼神中的鄙夷:“粉白墙上狗屁多,不成诗文不成歌。如若是有真才学,为何当年不登科?”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风。
等秦风转身看向青衣书生时,却见那小子,哪还有之前的趾高气扬?脸色苍白如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青衣书生又要耍赖,宁虎眼睛一瞪,强大的煞威,便将青衣书生惊得浑身颤抖,不敢再有半点迟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对着秦风便是连磕三个响头。
秦风仰头一笑,不理会屈辱的想死的青衣书生,以及周遭一脸懵逼的百姓,大步流星的走进绘卷楼。
此时,一楼大堂,气氛显得有些阴郁。
只因刚才秦风在外面一口气作出五首打油诗的场面,众人皆是看在眼里,明明今天是准备让秦风颜面扫地,怎么这家伙反倒趁机张扬起来了?
不止众人一头雾水,就连坐在酒楼雅间,透过窗户,目睹了整个经过的景瓷,也有点措手不及。
“好……好一个尖牙利齿,看来这秦风并非沽名钓誉之辈,肚子里确实有些墨汁。”
“又是白狗身上肿,又是一拳锤碎绘卷楼……天哪,明明俚俗至极,却又朗朗上口。”
一旁的祺娅,轻咬薄唇,小声安慰:“殿下莫慌,打油诗终究是难登大雅之堂。”
“这绘卷楼里,才子云集,秦风必会老马失前蹄!”
听到这话,景瓷才稍稍心安,感慨道:“也是,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秦风就算才高八斗,也经不住车轮战。”
由于此地并非城中主路,街道很窄,因此景瓷只是坐在酒楼窗边,就可以把绘卷楼里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一楼大堂,已经响起阵阵鄙夷嘲笑。
现场聚集的文人公子,对于秦风的“才学”,无不是嗤之以鼻。
“呵呵,想不到秦侯竟如此诙谐,就喜欢做一些粗鄙恶俗的打油诗,恐怕配不上身份吧?”
“若秦侯就这点墨水,那就别比了,比了也是浪费时间。”
面对才子们的嘲讽,秦风伸了个懒腰,慵懒道:“老子爱作什么诗就作什么,你们管得着吗?”
就在这时,一声轻哼响起。
人群中站着一个白衣公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长相还算斯文,只是看秦风的眼神,却鄙夷至极。
“好大的口气,希望等会秦侯拿出真本事来,可别只练嘴上功夫。”
此言一出,门外竟然传来阵阵欢呼声?
秦风扭头一看,只见门外聚集了不少女子,看白衣公子的眼神,尽是倾慕。
“不愧是刘郎,年纪轻轻就如此有气势,不愧是禹城最有潜力的才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