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炷香时间,轻快骑兵便发现了三个北狄骑兵。
此时,对方正因为战马力竭,不得不冒险休息。
众北溪骑兵,自然毫不迟疑,包围,游射,在尽量减少损失的前提下,将两名北狄骑兵撂倒,紧接着一拥而上,把仅剩的一名骑兵按倒在地。
当吕秋的脑袋,被扔到北狄骑兵面前时。
那骑兵脸色煞白,眼神震惊至极。
“吕校尉……”
“您……好走。”
看到骑兵的反应,陈平更是意识到,此人身份不凡,当即低喝:“这吕校尉,究竟是何人?”
“赶紧回答,赏你个痛快,否则,把你押回北溪县,由锦衣卫审你。”
“最后还是要开口,忍受一通皮肉之苦,何必呢?”
骑兵犹豫再三,还是妥协了:“此……此乃柱国之子,吕秋。”
得知亡将的真实身份,在场的北溪将士,纷纷惊讶无比。
陈平则兴奋无比:“呵呵呵,我就说嘛,必定来历不凡。”
“柱国之子?只可惜,不是北狄皇子。”
“来人呐,速速将吕秋的脑袋,带回北溪县,装进冰盒里,送交京都。”
……
六个时辰后,北溪县衙。
徐墨看着摆在面前的信笺和人头,兴奋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几乎将老榆木桌子拍碎。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公子趁着和谈之际,对北狄发兵,本有失法统。”
“为了大梁的利益,只能背负骂名。”
“如今,这封密信,就可让公子师出有名。”
“既然他北狄不仁在先,就休怪我大梁不义了。”
一想到,吕秋的人头被扔到谈判桌上,吕黎会作何反应,徐墨就期待不已。
那吕黎,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以为两国和谈之后,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少了,故而派亲儿子,趁着这个节骨眼上,来到前线镀金。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就被徐墨的本家堂弟给碰上了。
“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