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再多,也有花光的一天。”
“你若真想救赵瓒,那我便给你三天时间,收拾行装,清点人手,离开延寿县。”
“如此一来,你一文钱都不用花,就能救走赵瓒,岂不是一笔血赚的买卖?”
一听这话,赵励的拳头猛然收紧。
翩翩公子的形象,一扫而空。
当即大喝。
“秦风,你太过分了!”
“我已经一再退让,你却咄咄逼人。”
“这延寿县,乃是我赵家的命脉,岂能退走?”
“你若夺走延寿县,便是夺走我赵家的命!”
“你不是想要延寿县吗?那好,你只管带人冲进城,将我赵家人杀光,否则,休想!”
赵励怒不可遏。
如果秦风愿意给个实数,三十万两也好,五十万两也罢。
赵励咬咬牙,都能掏出来,谁让自己就这么一个兄弟。
可是……
秦风却要把赵家赶出延寿县。
如此一来,这北方粮食产业,岂不是全都纳入秦家囊中?
其利润,将是无以计数。
本来燃起希望的赵瓒,见大哥居然和秦风大吼起来,瞬间面如死灰。
不断冲赵励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摸老虎的屁股。
赵励当然察觉到了赵瓒的眼神,却装作看不见,心里暗骂,这个臭小子,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面对赵励的呵斥,秦风却依旧报以微笑。
毕竟早就料到,赵励会是这样的反应。
秦风也不急,云淡风轻地扒拉着手指头,算起账来。
“赵兄,你也别急,我跟你搞个心窝子。”
“这延寿县,占据着粮道的核心位置,承上启下。”
“北方的粮食下来,南方的粮食进来,都要通过延寿县。”
“谁掌握了延寿县,谁就能在整个大梁的粮食产业中,获得话语权。”
“一旦我秦氏粮号占据了延寿县。”
“秉承着平买平卖的原则,只赚取一分利润,以维持粮号正常运行。”
“那么,这多出来的利润,就会随着粮食,一同流入百姓手里。”
“如此即可还富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