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中许多的内情田青石不清楚,但田青石敢以人格担保,倘若全球的富豪们真要搜刮出全部财产来做个排行的话,那司徒显绝对有足够的实力排进前三。
然而司徒静玥并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她父亲司徒寝经常奔波在海外,对于她爷爷的事,很少提及。
“酒我就不喝了,别说我驳了你田家主的面子,再喝下去,我真的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司徒显不停摆着手,果断拒绝田青石敬来的酒。
“唉老哥,您不能这样啊,今天您虽然是主角,但田家主诚心敬你的酒,你总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不是。”
“对呀对呀,老哥,这杯您还确实得喝。”
众人见司徒显不接受田青石敬去的酒,于是开始纷纷起哄起来。
“哎呀,好啦好啦,既然司徒老哥真的喝不下了,我们也别强求他喝,如诸位不介意的话,这杯,我替老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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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笑见大家都不肯放过司徒显,于是拿起酒杯替司徒显解围道。
“诶宾长老,那怎么行呢,田家主可是代表着参与基地建设的所有人敬他的,这酒不能不喝呀,大家说是不是啊。”
其中一个酒劲比较上头的人抗议道。
“是啊是啊,这杯是无论如何都得喝的。”
“就是,必须喝啊。”
于是众人又纷纷起哄起来。
“哎,我看大家也别把场面搞的太僵,咱还是别为难老哥了,要不这样,宾长老,你替老哥喝,但是呢你得多喝一杯,以表诚心,大家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这时,羊保忽然起来帮衬道。
你看羊保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说出了水平,什么叫你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你让人怎么答嘛。
说你没道理,那是不给你面子,说你有道理了,那又等于赞同了你说建议,既然如此那还有的选吗,倒不如顺着水,把这舟给推下去。
其实大家本也就是闹着玩的,并没有真心想要灌醉司徒显,如今宾笑和羊保都站出来为其解围了,如果还有谁继续逮着家人不放,那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而不懂事的人,自然会被圈子所排斥、孤立,其最终面临的结果只有身败名裂。
宾笑作为鹤顶门的外交大员,他最擅长的就是和人打交道,最推崇的就是“以和为贵”,虽然羊保的话有点损人,但无疑是化解目前尬局面的最好办法。
想到这些,于是宾笑呵呵笑道:
“好好好,那我多喝一杯。你们呀,唉……真是得饶人处不饶人呐。”
说着已把一杯喝完,然后又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大家说说笑笑,就这样吹嘘的吹嘘,调侃的调侃,宴席一直进行到晚间九点方才散去。
司徒静玥拖着沉重的脑袋,在两个小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司徒显为她安排的一个房中。
这两个小侍女倒是细心,把司徒静玥照顾的妥妥当当的,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接近中午。
食过午饭后,司徒静玥在大院逛了起来,正当她走到一个花园时,忽然有人来叫她,说田家主田青石求见。
司徒静玥没多想,跟着传话的人就来到了正大堂,然后把田青石接到了她居住的小院中。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所谈的话题比较投机,当两人再次出来时,已是接近暮昏。
“呵呵呵玥儿请留步,不必送了。”
大门前,田青石转身对着司徒静玥告辞道。
“田爷爷,您还是吃了饭再回去吧,爷爷那边派了好几次人来说我呢,要我务必留下田爷爷。”
司徒静玥挽留道。
“唉呀,要不是明天要启程赶去雍州,我恨不得在老哥家住下,与玥儿谈个通宵达旦呀。不是我说假话,就你的头脑构造和思维,至少比我们这些人进步上百年。基地的建设能有你这么一位出色的天才带领,一定会马到功成万事顺!”
田青石越说越起劲,他还真不想走了。
不过他旁边的管家却在他耳旁小声催促他道:“老爷,大夫人限你八点之前回到家,不然,不让你进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