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几个人在小声议论道:“那小子什么来头?他竟然能与花大持柱两姐妹同房!”
另一个说:“诶你可别乱说,我听酒楼的伙计说,他们开的是一室两卧,按道理,也不算同房。”
另另一个则说:“就算这样,那也算天大新闻!试问,偌大的雍梁,哪个男人有这等荣幸,能与花姐妹同居一处,即便不是同房,那也是无上的幸福!”
唧唧歪歪,一时间,酒楼成了闹市。
花月影上前两步,冷声道:“让开。”
随即,一股寒气从身上散开,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间缓缓腾出一条路来。
花月影的这一举动,南宫追心里震惊,他暗惊道:“没想到月影姐姐竟能发出如此强悍威势来,看来这紫罗轩庄的大持柱,果然不是一般的修行境界之人就可以当的……”
三人走出门口,这时忽然一队人乘坐着大飞鸟拦了过来,有七八个。这鸟不是死鸟,亦不是机械钢铁鸟,竟是大活物!像雕不像;有几分鸵样。
这些人中,为首的是一个健壮而高的男子,他从鸟背上跳了下来,由于外面下着小雨,他脸上满是水渍,他开口道:
“两大持柱来莫德萨尔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让人招待你们,下榻在此,屈了你们的身份。”
说话时,眼睛不时瞥向着南宫追。
花月影笑道:“临时歇息一晚,不过三尺之席,哪里睡不得,怎好惊动了少门主大驾。”
她口中的少门主,正是眼前这位梁州上西郡,玉树貂门门主的大儿子,貂延庆。
貂延庆道:“难得见一面两位大持柱,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妹妹花玉影忽然上前打断道:“有什么好聊的,貂少门主,我们要赶路,还望您腾个脚。”
貂延庆道:“你们要到哪里去,不如我送你们一程。”
月影道:“不劳烦少门主,玉影我们走。”说着便要绕过貂延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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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貂延庆不肯罢休,死皮赖脸地继续纠缠上来,挡在了花月影身前,道:“月影,我可为了你多次违背我父亲,这次听说你受邀来上西郡聚英学院观看比赛,我特意违反了父亲安排的行程,从宗门溜出,正巧,在这遇上了你,总不好才见面就要分别了吧,他又是谁!”
于他个人而言,貂延庆始终是绕不开南宫追“这副恶嘴脸”。
花月影淡淡道:“他是谁与你无关,又不碍着你的逍遥,你说你为了我?我可从来没受过你什么,还有,我们有事情要赶路,你再这样拦着,我可就生气了。”
貂延庆侧动一下身子,示意自己并没有心去阻拦她的去路,但是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他是谁。”显然南宫追的身影碍着他眼了。
花月影还是重复着那句,道:“他是谁与你无关,碍不着你的逍遥。”
貂延庆预料花月影是如何都不肯说南宫追半点的,于是他错开花月影,直接走到南宫追面前冷声道:“在下玉树貂门的貂延庆,不知朋友大名。”明显诚心要刁难南宫追。
花玉影一步跨来,挡在南宫追身前冷冷道:“貂延庆,注意你的举动!”说时,身上泛出一层薄薄的绿光……
貂延庆嗤笑大声道:“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报出来,躲在女人的身后算什么!”
这时周围的人也都围上前来对南宫追指指点点,说他是一个吃软饭行家,仗着自己年轻帅气,处处讨花姐妹开心,寻花姐妹宠幸他。
南宫追抬起手,正要去拨开花玉影自报姓名时,却突然一把冰刃横了过来!
“腥”一声!
这把冰刃尖锐而锋芒,还冒着丝丝寒气,它不是从某处取来的,而是直接从花月影的手里生出!
“貂延庆,别逼我出手。”
花月影眼睛一寒,顿时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就连天上飞落下来的细雨,也成了冰粒,一颗颗“霹雳啪啦”地砸在地上。
周围围观议论的人,不由地都抱膀擦拳,向手上吹呼着热气。
“这花大持柱,到底什么修行境界,竟恐怖如斯!”
这些人都万分震惊,都退后数丈,生怕危难降临到他们头上。
看着眼前的冰刃,貂延庆心里暗惊,他惊的非花月影的施展出的冰刃,而是她力极拥护南宫追的行为。
“这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让紫罗轩庄的花月影和花玉影都这么护着他,这关系,绝不一般。”
转念又想道:“花月影已是武甫期的修行境界,如果因这么一个小毛头而与她发生摩擦,无疑是愚蠢的,不说我一个武殷高级的修行,就是父亲出手,那也未必赢得过她,不如先放了他们离去,日后再找机会暗中除了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