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俱来,无条件的爱着对方。
就在他们母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的时候,路清珩远远看见了他们,当即大步流星朝他们走了过来,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沈韫仪当即站起身,含笑看向他:“没什么。”
路清珩早上公司有点事,就没有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回来得这么快。
“你戴了这条项链?”但路清珩的关注重点,却已经不在沈韫仪和路煦阳聊了什么上了,他瞥了沈韫仪一眼,一眼就是看见了沈韫仪脖子上的项链。
在心照不宣的复合以后,路清珩家里所有收藏的珠宝自然而然成了沈韫仪所有物,沈韫仪不必和他打招呼,就可以随意佩戴拿走。
而眼下沈韫仪戴的这一条项链——
正是当年,路清珩连续打了几个月工才凑够钱拍下来,后来在分手时又被沈韫仪扔下悬崖的那条蓝宝石项链。
颜色漆黑的裙子,配上蔚蓝的宝石项链,在沈韫仪宛如凝脂一般洁白的脖颈上熠熠生辉,格外好看。
显得颇有一种庄重而又神秘的韵味。
“是啊,怎么了?这条项链有什么问题吗?”沈韫仪挑眉,波澜不惊。
路清珩沉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条项链在你脖子上格外好看,很衬你的肤色。”
当初他拍下这条项链的时候,就觉得这条项链一定特别适合沈韫仪,只可惜却一直没有机会看到沈韫仪戴上,而现在他终于亲眼看到了,果然和他想象得一样好看。
沈韫仪早已经不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去了,路清珩也就不再提了。
只是惊讶于他和沈韫仪的心有灵犀,在那么多珠宝中,沈韫仪也一眼就看中了这条项链,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佩戴上了它。
“说起来,我对你真的不是一般的服气,丢下悬崖的东西,你居然还真有本事找回来……”沈韫仪气定神闲,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佩服路清珩。
就像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明明已经是覆水难收,自己都已经那样激烈的羞辱,伤害过他了,他居然还会在原地等着自己,坚信着自己是最好的女孩。
弄得她有些想要辜负他的信任都不太好意思了。
路清珩闻言,当即敏锐地皱起眉,嘴角不自觉上扬:“你想起来了?”
不是想起来了,又怎会记得这条项链是被丢下悬崖了呢?
沈韫仪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一手一个牵起了身边的两个男人:“走吧,今天是我的场子,客人很多,我带你们一一去认识人。”
路清珩见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倒也没有逼迫于她。
只是听话的任由沈韫仪拉着他的手,一一为他引荐一系列熟人。
虽然沈韫仪并不承认,但他现在其实已经获得她伴侣的待遇了。
就连最后落座,他也是和沈韫仪、路煦阳一起坐在了主桌,而非客人桌。
路清珩非常满足。
而萧佩佩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趁着路清珩被别人叫走寒暄的功夫,她当即好事的凑到沈韫仪身边,挤眉弄眼道:“姐,你不是说,这就是个蹭饭的吗?”
“怎么还蹭到主桌上来了呢?这应该是男主人的位置吧?”
沈韫仪毫不心虚:“他特别会蹭,不可以吗?”
这是她的场子,她愿意让路清珩坐哪一桌,就坐哪一桌。
“可以,可以,你说可以,当然可以了。”萧佩佩连忙道。
作为妹妹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够拥有幸福,不再那么疏冷的,现在看起来她姐就有人气多了。
不像以前,在彻底击垮了三房以后,就好像对什么都意兴阑珊,没有什么兴致的样子,她有了自己人生新的计划表。
不过,作为妹妹她该调侃的还是调侃道:“不过,姐,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喜欢高冷的。你跟绍谦哥没成,难道是因为绍谦哥太幽默,不够高冷吗?”
她本来一直觉得她姐骨子里已经够冷了,跟绍谦哥这样幽默的会比较搭呢?
沈韫仪看了看萧佩佩,又看了看与人攀谈的路清珩,不由得发出了一个问号,嗤笑出声:“高冷?他哪里高冷了?”
她不知道路清珩对别人是不是都这样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但对待她,他从来都是不高冷,主动凑上了嘘寒问暖的那一个人。
而她,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