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玉说着,悄悄地又摸回了小屋钻进了被窝。
还是精壮的男人搂着暖和呀,更别提还有别的事儿了。
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谁还起早啊,谁还起得来啊。
老陈婆子在外头ker卡的使了不知多少动静了,江河就是搂着苗小玉不撒手。
老子都重生了,还不行享受享受吗,来来来,我们再试试新想法。
这时,门咣地一声被撞开了,门鼻子都撞飞了,春雨像个进了村儿的大黑瞎子一样闯了进来,伸手就去掀被窝。
苗小玉被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拽住了被子,她可啥都没穿呐。
江河气得光着跳了起来,抓起扫炕的条帚把春雨打了出去。
老陈婆子趁乱探头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昨晚上小玉被打得那么惨呢。
被春雨这么一搅和,也睡不着了,赶紧起来,还得回家哄妈。
王淑琴正在气头上呢。
白菜拱成啥样不知道,猪反正是跑了。
江河挨了顿打,舒舒坦坦地出来了,春雨跟了上来,叽叽歪歪地埋怨着江河办好事不带自己,自己可以帮他推一推、架一架什么的。
江河不想搭理她,本想进山溜溜狍子,但是这腿儿有点软。
这时,就见村口处,一个老娘们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着有点眼熟,到了近前,把蓝色的三角头巾一摘,哟,认识,这不是在孙满仓家牛大力的媳妇儿嘛。
牛大力媳妇一见江河便叫道:“小江,小江,快去大霜村瞅瞅吧,老孙让野猪拱啦,快不行啦!”
“啥?”
江河大惊失色,赶紧回家拿枪,牵了狗就跑。
春雨赶紧拽着新爬犁追了上来,让江河上爬犁,她跑得快。
江河这会也顾不上矫情了,赶紧上了爬犁。
春雨和小红拽着爬犁,一路跑得飞快,江河只觉得太慢了,这年头摩托车,四个轮的勉强,但是自行车高低得整一辆。
不到半个小时跑进了大霜村儿,春雨气喘如牛却还有余力,小红都累得直吐舌头跑不动了。
只能说,春雨是真牲口啊。
江河冲进了孙满仓家里头,屋里头聚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束手无策的样子。
老光棍子正躺在炕上哼哼着。
“老哥,咋啦?我,我还没给你定棺材呐!”
“别基巴嚎啦,死不了,让野猪拱肚子上了,草的,丢特么死人啦!”
江河赶紧拽开衣服,嘿,这老基巴灯,七十多岁的人居然还挺壮实,还隐现腹肌呢,要不咋招老娘们儿稀罕呐,光靠那点猎物可不行啊。
不过肚子上有巴掌长的一道口子,伤口挺伤的,差不点没把肠子豁出来。
这是大泡卵子的獠牙挑出来的啊。
这种伤,用不着去医院,堂堂大江哥对这种伤再熟不过了。
这回有从卫生院带回来的生理盐水,直接洗了伤口,然后用钩针再一缝,伤口用纱布再一包扎,齐活了。
秀婶子配的药有不少消炎药,这次也带来了,直接给他挂上吊针,这老头疼出一身汗来。
不打麻药就缝针还能抗得下来的,那都是真汉子。
收拾完了,江河才问道:“老哥,你也是老猎人了,咋还能让野猪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