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斗争之主。
结果,却是被努阿芭和索尔菲斯给阴了一把,直接丢失了【斗争】里最关键的战斗职能,只剩下【暴虐】的神性——当然,后来努阿芭也没落得好,她随后就被自己的从神索尔菲斯给坑了一把,导致【智谋】分裂成权重更大的【智慧】与权重更低的【谋略】这两个神职,之后索尔菲斯按计划夺取权重更大的【智慧】,直接把从神的地位一改,成为和努阿芭平起平坐的主神。
而当时,努阿芭也同样掌握了【斗争】神职里权重占比更大的【战斗】,于是在【谋略】的争夺上,愤怒的努阿芭便依靠不讲道理只讲物理的手段直接把索尔菲斯按在地上摩擦,但获得了【智慧】神职的索尔菲斯当然也不是那么没用,所以最终还是从努阿芭手上抢走了【谋略】的大部分占比,形成了全新的神职【诡计】。
努阿芭无奈之下,只能将【战斗】与剩余的部分【谋略】结合到一起,化作了【战争】神职。
虽说后面,努阿芭和索尔菲斯两人已经反目成仇,但在针对【暴虐】这方面,两人却是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过有意思的是,总喜欢偷偷摸摸的阴【暴虐】一把,甚至最后导致【暴虐】陨落的索尔菲斯,在【暴虐】的印象中却是个废物点心。祂更怕的其实是动不动就直接带着神国打上门的努阿芭,因为对方是真的不讲道理,最后硬生生的把暴虐之主的心气都给打没了。
不过古安生认为,暴虐之主其实是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受虐狂。
因为祂最后竟然差点成为努阿芭的从神——如果没有索尔菲斯的从中作梗,说不定这还真的能够成功。但总而言之,就是索尔菲斯在其中花了不小的力气,不仅没让暴虐之主成为努阿芭的从神,还让两人的关系更加恶劣,最后更是成功的让努阿芭杀死了暴虐之主。
只是,在努阿芭杀死暴虐之主后想要夺取对方的【暴虐】神职时,索尔菲斯又跑出来坑了努阿芭一把,导致努阿芭最终没有抢走【暴虐】神职,无法让自身的【战争】彻底升华完善,最后不得不亲自降下化身,借用【战争】神职里为数不多的“智慧手段”忽悠着厄里夫这个凡人跟她一起去谋夺【烈焰】神职。
然后在成功之后,自然就是把厄里夫给一脚踢开了。
所以从关系谱上来说,【暴虐】与努阿芭是强联系,【烈焰】与努阿芭也是强联系,但【暴虐】和【烈焰】之间就没有任何直接联系了,双方唯一要扯的关系就只能是通过努阿芭形成了弱联系:都是受害者身份。
但烈焰之主波尔弗郎姆已经死了,只是他还残留了部分神性在【命焰】里,这点神性力量就是被认为是波尔弗郎姆子嗣的焰灵了——当然,实际上并非如此。但神明的族谱可不是按照生理学的意义来区分的,他们更多是按照神性关系来区分,所以焰灵是当初烈焰之主波尔弗郎姆分出来的部分神性,所以将焰灵认为是波尔弗郎姆的子嗣也没什么毛病。
就如同现在以“暴虐之皇”自称的长刀堂—千丸一样,他已经被暴虐之主的残留神性扭曲了认知,将暴怒之主的身份错误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现在被扭曲得还不是特别厉害,所以只是以暴虐教会的教皇自居,试图以这个身份建立全新的暴虐教会,开始重新聚集信仰之力。
不过等他开始聚集信仰之力,然后信仰之力都汇聚到他身上后,他很快就被深度扭曲认知,认为自己就是暴虐之主的化身,真正的将“伟力归于自身”了。
这就是神性人格。
古安生在伤到努阿芭后,他其实是反过来夺取到了努阿芭的部分神职能力——不管烈焰教会与战争教会再怎么彼此互相伤害,但努阿芭毕竟是烈焰与战争之主,所以就算是战争教会自认为神降而来的是战争之主努阿芭,但属于【烈焰】的神职能力也依旧会在她的神性灵魂上,这是绝不会变的。
因此古安生从努阿芭的身上夺取到了一点神职能力后,就直接激活了【命焰】里的焰灵——以烈焰之主的部分神威成功的压制住焰灵的神性,让其为自己所用。
所以古安生虽然也同样拥有了神性人格,但他自身的意志却是主导者的身份,自然不会被烈焰之主的神性扭曲同化。当然,这其中也是有一些不小的副作用。
例如。
他必须得在激活【第二人格】后才能激活神性人格,但如此一来就等于他是分裂出第三个人格——【第二人格】是战斗专长,所以古安生的身体控制是完全交给了这个人格;作为主导者的古安生有一种天然的剥离感,仿佛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所以莫妮卡会感受到他乱七八糟的想法;神性人格虽然没有取得控制身体与引导思维的能力,但烈焰之主本身的性格就是热情奔放闲不下来的性子,所以古安生会变得特别喜欢说话。
总的来说,就是当古安生借用【命焰】的神性力量时,他就会产生非常强烈的割裂感。
大概就是……
脑子、嘴巴、手,各干各的。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例如第三者的旁观角度,古安生可能疯得比千丸还要严重。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