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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这个女人彻底变成了一具无头女尸。
不过,她似乎无心恋战。
没有和赵起他们再度纠缠,随即就逃走了。
钱丰见状,迅速嚷嚷着让众人去追击。
不过,尽管殿前司的士兵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可是,此时依然是畏畏缩缩,根本不敢向前。
那个无头女尸随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此时,众人一个个都惊慌未定。
钱丰眼见无头女尸没影了,这才站出来,气的冲众人大骂,“废物,一群废物。亏你们还是殿前司的人,朝廷的禁军,整个大宋的精锐。你们居然被一个无头女尸给吓住了,我们殿前司的颜面,都要让你们给丢尽了。”
韩飞燕见状,几步走上前,冲他一笑,说,“钱指挥使,刚才无头女尸在的时候,我也没见你上前。反倒是赵左军和郭判官,奋不顾身的拼杀在前。你说,这个事情如果传到官家的耳朵里,官家会作何感想。”
“啊,这……”钱丰一听,脸色就显得非常难看。
事实上,刚才他也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战场上厮杀,和对手真当真枪的拼杀,钱丰可是一点都不怯场的。
可是,如今面对的,却是一具无头女尸。而且,乱箭射杀,对方竟然丝毫没有一点损伤。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了,他的心里防线,刚才也差点要崩溃了。
赵起看了一眼韩飞燕,轻咳了一声,说,“飞燕,别再揶揄钱指挥使了。刚才,若不是钱指挥使命人射杀那女尸,我和郭判官,也无法击退她的。”
“啊,赵左军,你说的对。不过,咱们可是协同办案,刚才也不过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钱丰一听,赵起再替他讲话,心里一喜,赶紧迎了上来。
“喲,这时候,钱指挥使倒是很会说话了,知道我们是协同办案了。可是,今天傍晚的时候,你可是要驱赶我们走的。”韩飞燕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这,这个,韩小娘子,这个事情怪不得我。你可知道,那是吕太尉的意思。”钱丰一脸尴尬,不自然的看了看韩飞燕说道。
赵起看了一眼她,说,“行了,飞燕,你快来看看这颗人头。”
韩飞燕闻言,迅速的跑了过来,来到了那颗被砍掉的头颅跟前。
她若无其事的蹲下来,然后随手拿起那头颅,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这颗人头披头散发,一张苍白的脸颊上,双目圆睁,而泛黑的嘴唇,也是大张着,一条舌头,突出了半截来。
若是别人,看到这画面,恐怕也早就吓得魂都掉了一半。
但,韩飞燕拿着它,却像是把玩一件玩具,甚至还带着几分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