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盛焱为了叶轻晚不断地拒绝和伤害着那个叫做若初的女孩,却没有人知道,每一个拒绝你、伤害你的夜晚,他都是在地下格斗场度过。那两年,他身上新伤盖旧伤……”
叶轻晚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回荡。
直到周若初回到宴会大厅,一眼就见到了正在到处寻找她身影的盛焱。
她想起了昨日在飞机上,盛焱对她说得那番话,他说曾经他身边的那些女人连逢场作戏都算不上,自已与她们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叶轻晚今晚的话似乎印证了他口中的真相。
可是,这一刻,周若初心中并感受到一丝轻松或者愉悦。
她甚至难过得想要落泪,心中的委屈汹涌而来。
宴会厅里,隔着不远的距离,周若初含着雾气的眼眸对上盛焱焦急、担忧的目光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如果当初盛焱是因为不爱,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和羞辱,事到如今,她也就心甘情愿地认了。
可是叶轻晚的那番话,将她过去的五年映衬得像一场可悲的笑话。
她无法接受……
一个人爱一个人,真的会穷尽羞辱与伤害吗?
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在盛焱迈开长腿向她走来的时候,周若初如同躲避瘟神一般朝着与盛焱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
周若初来到乔屿身边,心有余悸地挽住乔屿的手臂。
乔屿顺便大方地与人介绍若初。
周若初的余光里,盛焱的脚步远远停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开始游刃有余地与乔屿一同应酬着宴会现场一些重要的人……
端着酒水的服务生经过盛焱身边,盛焱顺手取了一杯,看着不远处恩爱亲密的男女,憋屈地一饮而尽。
“刚刚盛总可是自信地一口一个盛太太……这会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初初与旁的男人亲密。”
盛焱眉头皱起,目光犀利得快要喷出火来。
谢南洲接着煽风点火,“当初若是盛总有这乔屿一半对初初的信任、尊重,也不至于被别人挖了墙角。你啊,就是活该!”
盛焱还从不知道,人前永远一副谦谦君子的谢南洲也能当众说出这样奚落人的话来。
“伪君子!”他送了谢南洲三个字,转身要走。
谢南洲不依不饶,“你别不甘心,盛焱,事实证明,初初离开你,显然过得更开心!”
在看着周若初站在乔屿身边,脸上笑颜如花时,盛焱心中对谢南洲的怒火一触即发。
“谢南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谢南洲轻笑,“确实没有,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注定都是失败者!”
盛焱嗤笑道:“你说你自已就可以,别带上我。我与你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