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难可违,人定或胜天。万望心如坚,孤登万古帝。”
“呵呵……好一个孤登万古帝,本宫对成帝没有兴趣,本宫只是恨他,为何要将这东西给我……都说人族自私的很,呵呵……”
“命中有缘,即是如此,他修的道便是此道,寻到了缘,便是成了道。”
“他还说了什么?”
“若公主说了这些,便还有一句。”
“说。”
“息壤根生化蒲英,落壤丛生又一轮。唯有九天云霄外,无拘无束万岁春。”
“听不懂,我要让他自己过来与我说。”
“身不由己,已是落壤之种。”
“我知道了,那你寻我,又有何事?”
“问个俗世间的问题,何以铭记?”
“无论是事物还是人,自然是记忆,自然是知晓。”
“记忆会淡薄,会遗忘,我们始终在往前走,此时,还能否铭记许多许多?”
“日思夜想,自然不会忘,而且你我皆是修士,又怎会忘记重要的事情?”
“我没什么想说的了公主,在下告退。”
尘无痕点点头,行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开,不过在走到门口时被叫住了。
“稍等,你叫什么名字?”
“不如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什么?”
“玉唤生。”
“玉唤,生……”
带完话的尘无痕和秋月一起离开了这片花园,本想着去山门外躲一躲这个雾山王,不曾想还没走多远就被“请”了回去。
大殿之中空荡荡的,除了审美疲劳的黄金珠宝的装饰外,便是那个用白骨做成,铺着不知何种动物皮毛的椅子了。
而雾山王,是一个精瘦的男子,面相虽然平常,但由内而外散发的威严令其多了几分威武和凶狠。他戴着一个小金冠,上方插着一根彩羽,底座用各色宝石镶嵌一圈,显得五光十色的。身上的服饰则是绣着九尾妖狐的长袍,肩膀和腰间都有着貂毛,一双干瘦的手腕上戴着数个金银镯子,动起来叮铃作响。
面对着巨大的压力,尘无痕不由眼角跳动,上前行了一礼道:“见过雾山王,不知王寻我等何事?”身后,秋月也学着行礼,而后便躲在了尘无痕身后,只露出小半个身子偷看。
“孤,不喜人族。”
雾山王端坐着,双手搭在扶手上,指尖轻敲着说道:“但你懂得孤,孤满意。”
“在下愚钝。”尘无痕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用了个通用公式,行行礼便将话抛了回去。
“他会死,你可救,为孤在秘境中除掉一个人,他会通过考验。但孤之女,不可赐。”
“王觉得我能做到?”
“孤不认识你,但孤认识这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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