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霆深呼吸一口气,“我没想那么多,我以为她会开心的。。。。。”顺便和她解释一下当时拒绝她进入梨华园的原因。
“阿霆,你糊涂了。”徐景天叹了一声。
闻言,他若有所思起来。
要怎么做她才会开心?
“阿霆,你听我一句,如果秦月的重要性高过嫂子,那你就放嫂子自由吧。”
游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陆时霆幽幽地盯着他,“阿天,你什么时候和苏橙感情这么好了?”
“现在嫂子挺有趣的!”无视陆时霆那吃人般的目光,徐景天笑着说:“以前,她对你太过恭顺了,没什么存在感,现在,她敢怼你,把你气得半死,就像带刺的玫瑰,逮人就扎,你不觉得有趣吗?”
陆时霆:。。。。。。。
手痒了,肿么办?
陆时霆驱动轮椅,来到茶几边,重新倒了一杯红酒。
徐景天往真皮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打量着对面的好友,“阿霆,其实。。。。。你有没有彻底了解过秦月的性子?”
陆时霆掀了掀眼皮,“阿月救过我。。。。。”
他脑海里蓦地闪过苏橙那张冻得青白交加的小脸,那一年,他以为她没了。
“那你爱不爱她?或许说,在你的心里,秦月和苏橙,谁重要?”徐景天好奇地问。
“秦月重要。。。。。。。”陆时霆喃喃地道,但他脑海里却闪过苏橙在新婚夜含羞带怯的目光。
徐景天皱皱眉头,打从秦月回国后,她所做桩桩件件,他都不太喜欢,不过,感情一事,不是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他打开一瓶啤酒,“我还是那句,脚踩两条船,最终伤的是三个人。”
陆时霆眸子微闪,他和徐景天隔空干了一杯,突然,他问:“要怎么哄女人?”
噗——
徐景天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了,他胡乱地擦了一下嘴里的酒渍,“阿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哄哪一个?”
陆时霆没回答他的问题,“说说!”
“要想哄女人,最重要的亮点,一是钞能力,二是真心。”这题徐景天很熟,“要我说,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了金钱的攻势。”
想到苏橙那财迷的模样,陆时霆觉得挺有道理的。
“具体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