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点头道,“火器坊的匠人有功,每人赏五十两银子。”
火器坊官员下去了,吏部给事中高声道,“臣有本奏。”
大家一看,乔谨之?
乔谨之目不斜视朗声说自己的事。
“臣参太仆寺卿廖大人,勾结圣人教敛财,虚报痒养马数量,任人唯亲……”
乔谨之历数了七八条罪证,不说其他,光是太仆寺卿勾结圣人教一事,就能扳倒他。
太仆寺卿没想到乔谨之是参他,一下慌了神,这些他都隐藏的极深,乔谨之怎么知道的?
魏启看向太仆寺卿,这人是黄明被砍后提上来的。
怎么杀了一个庇护走私的太仆寺卿,又出来了一个勾结圣人教的太仆寺卿?
圣人教是平王余孽建立的,也就是说……
这人是平王一脉的人?
我靠,太仆寺可是管着朕的马匹和那场马政。
这要是在马匹上给朕动手脚……
魏启怒了,“太仆寺卿勾结圣人教,可是死罪?”
太仆寺卿扑通跪下了,“皇上,臣冤枉啊,臣没有勾结圣人教。”
乔谨之可不是没有准备,“臣有证据,皇上请过目。”
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来,双喜接过递给皇帝。
魏启看了一眼,一把扔给太仆寺卿,“你自己看看吧。”
太仆寺卿拿起看过,顿时如丧考妣,这些都是他联系圣人教的确实证据。
没人给他求情,谁也不是傻子,圣人教是谁建的都一清二楚。
太仆寺卿被押下去审讯,朝堂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乔谨之是陈太傅的同窗,当年考场失火,陈景铭可是救了许多人。
乔谨之还是陈景铭亲手拽出火场的。
御史大夫有些意外,看了一眼御史中丞。
就看到御史中丞有些犹豫。
台院御史硬着头皮出列,“臣有本。”
刷,所有目光转向台院御史。
台院御史………
你们不要这样,我都要忘记我的台词了!
好在台院御史做官多年,不惧他人目光。
“皇上,臣参岭南南道布政使之子,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无恶不作……”
院台御史说出所参之人后,朝堂上的人不由有些失望。
不是参陈太傅杀人啊!
等到院台御史奏完事,魏启也派遣了钦差大臣彻查此事。
然后朝堂上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御史们。
御史们……
算了,早说早超生,躲不掉了。
一位三十多岁的御史站了出来,“臣有本奏,昨日契丹使臣私见陈太傅,并且相谈甚欢,留下美女若干。
臣以为,太傅乃是国之重臣,皇孙之师,私交夷族,贪图美色,德不配位。”
朝廷寂静无声,都等着这人说陈景铭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