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驾校车发出几声轰鸣,终于完成了这个项目。
下车之后,丁泽富垂头丧气:“其实我刚才练的挺好的,就是教练您出现之后,不知道为什么都变成这个样子啊。”
于庆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瞧你的意思,还怪我了?那我走?”
“不敢不敢,我想要考驾照还得仰仗您!”
丁泽富立马讨好道:“教练你们渴不渴?我去买水!”
于庆摇了摇头:“赶紧回来,这车还有的练啊。”
丁泽富点点头,跑远了。
林云涧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么倒霉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于庆见了,似是无意道:“家中拆二代,好几套房呢!”
他叼着没有点燃的烟,语气听不出是羡慕还是讽刺。
林云涧回神,看向了他:“那你呢?”
于庆一愣:“我什么?”
林云涧:“看起来像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的,怎么在当驾校教练啊?”
于庆将烟抽了出来,在手中揉捏:“我看着,哪儿像是受过军事训练的?”
林云涧不语,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虎口位置,有一层老茧。
那是常年拿枪的人才会有的。
于庆注意到她的目光,瞬间不自在起来,将手放下。
沉默一阵之后语气才恢复自然:“说说你吧,你不是学生吗?怎么今天没有上学?”
林云涧没计较他生硬的转移话题,道:“这不是为了练车,请假出来的。”
于庆笑道:“这么轻松?A大的?大几?”
“高三。”
……
于庆:?
“高三这个阶段你不好好学习准备高考,还练什么车!”
林云涧:“该准备的已经准备过了,分数已经稳定到那里了,再学也没有什么意义。”
“谁说的?”于庆甚至比刚才丁泽富半坡起步熄火十次还要生气。
“你看过的每一本书、做过的每一道题、背过的每一个单词都有意义,都不会辜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