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蔷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锦书哥哥。”
“别这么称呼我。”杜锦书一叹:“会让我有一种是我把你教坏的错觉。”
萧蔷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无处遁形。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对不对?”
杜锦书:“重要么?”
“怎么不重要?”萧蔷执著的要一个答案。
杜锦书:“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该做好一切暴露在人前的准备。既然做出来了选择,就不要指望还可以维持光鲜亮丽的表象了。”
他的声音平和又冷漠,不带丝毫感情。
萧蔷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行啊你。够狠,我喜欢。”张玄凑近小声夸他:“就是这套词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不是之前云涧涧说你的吗?”
杜锦书唇角狠狠一抽,瞥他:“这不重要!”
“好吧!”张玄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云涧打架最重要。”
两人站定,视线再次投向林云涧和女鬼。
一人手持长剑,笔直而立,长发无风自动,说不出的飒;一鬼长得奇形怪状,狼狈不堪,毫无招架之力。
张玄发出感慨:“无论看多少次,都会为云涧涧的暴力美学惊叹!……你说老掌门那么以理服人的一个人,是怎么培养出云涧涧这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继承人的?”
杜锦书自动离他远了两寸,:“林学姐也是以理服人。”
张玄一愣:“就她?你说这话不心虚吗?”
下一秒,一枚铜钱砸到他头上。
他哎哟一声,不说话了。
杜锦书这才笑了一声,慢悠悠道:“以物理服人。”
张玄:……
鬼很快便被窗帘临时做的捆绳捆绑成了大粽子,一团灵体跪在地上,无比屈辱。
林云涧没有超度,反而笑着:“你那缩头乌龟主人藏在哪了?麻烦带个路吧。”
鬼怨毒的瞪她一眼,飕飕邪笑:“别白费力气了,只要我主人不愿意,你这辈子也别想找到我主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她很有骨气的闭上眼睛。
如果忽略掉那只少层皮实在闭不严实的眼,看起来确实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林云涧笑了。
她将青铜剑一立:“杀你,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