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鑫草?”崔医生疑惑:“我这儿根本没有这号人啊?我说萧尧,你不会是被什么人骗了吧?”
没有这号人……
萧尧皱眉,视线落在手腕上,腕间,不知何时多了处不起眼的针眼,这两天来工作繁忙,他根本没注意到……
萧尧神色大变。
他猛地起身,正要回家。整个身形一晃,捂住胸口处说不出话来。
“喂?萧尧?”
电话那头见他这边发出巨响,人却没有声音,有点担忧:“萧尧,你没事吧?”
“萧尧?萧尧!”
……
血,尽数从陶俑中空的小孔中灌入。
萧蔷跪在地上,眼睛也不眨,虔诚得如同在进行什么仪式。
她身后,名为张鑫草的佣人已经褪去人类的外衣,只剩下四溢着邪恶的伥鬼真身。
那双冰冷无情的鬼眼死死盯着萧蔷,只等她在完成仪式,搞死萧尧之后,扑上去,撕扯最后一个无心之魂。
快了!
还剩一滴血!
鬼使迫不及待。
等这滴血被陶俑吸收,那个男的,就会跟他爹一样暴毙。
当然,在外人看来,依旧是死于心脏骤停。
陶俑已然吸收,鬼使伸出了利爪。
“成了!”萧蔷喜悦!
“成了!”鬼使同样喜悦,即将扑上去时,却僵住。
不对!
萧尧怎么还没有死去!
陶俑面上的笑意已经变成了没有收割到生命的欲求不满。
如果说,平日里萧昊天刷血是细水长流的供养,直接将血从小孔中倒进去则代表了“这个人现在便可以吃掉”。
如今,富贵俑明明已经接受到了可以直接开吃的信号,却因为有东西阻挡着,没能吃掉。
富贵俑感觉这群人是在戏耍自己。
富贵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