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了钱的,这些人说我们在这个地盘上就要受他们管,要给他们钱。”
春宁不愿意喊肖家的人,但是要把事情说清楚。
“你……你是肖三爷?”
让春宁交钱的几个年轻小伙看到肖长富瞬间就吓傻了:“我……我们是和他开玩笑的,当不得真。”
事实上并不是,他们在这码头上欺生呢,看见新来做营生的人就想吃一嘴。
只是今天运气不好,没想到肖长富会在这里,还被撞上了。
“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肖长富一手拎一个,直接将他们扔进了河里:“在肖家码头,你们也敢放肆!
当老子是死的?”
“三爷,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河里的两人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肖长富身后的小厮随手从人群中抓了一根扁担横在了那里,摆明了就是不让他们上岸。
“三爷真好。”
“三爷,他们经常欺负新来的。”
“就是,欺负两个小孩子算怎么回事儿?”
码头上做小营生的人都在指责,河里的人在求饶。
“让他们泡够一个时辰才准走”
肖长富刚走了两步转身道:“以后,不要让老子看到你们出现在肖家码头。
记住了,这码头姓肖!”
“是是是,三爷,小的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着肖长富离去,众人议论纷纷。
“活该,肖家的地盘你们都敢撒野,也是遇上了三爷,要是六爷,扒都给你们扒一层。”
“就是,有三爷看着码头,我们都能心安。”
春暖……原来二十文钱还能买个平安!
这些做小营生的人居然是乐意交钱的?
不对,他们口中的三爷好像很仁善,而那个斯斯文文的六爷很凶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肖三爷,肖长富,庶子,春暖记下了。
“阿姐”
“春宁,还有多少包?”
“阿姐,只有两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