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拐角的冯婉萱见到萧天龙还是那个窝囊样,实在是非常不屑!
她早就断定,这个男人,没有脊梁骨。
她对萧天龙是真的失望透顶。
对于和萧天龙领证的事情冯婉萱真的是十分抵触,但碍于爷爷遗言,她终归没有多说。
而且并不是没有给过萧天龙机会。
给他安排去家族集团工作的机会,他觉得没面子,寄人篱下。
反倒是愿意在家洗衣做饭拖地受人谩骂。
女人多多少少都是“慕强”的,冯婉萱的思想很简单,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
哪怕穷,哪怕不出色,但要敢作敢当,能屈能伸,有男子气概。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可萧天龙,仿佛就是天生的孬种,受虐狂,不争气的废物。
五年来,他被人骂软饭王,窝囊废,废物,蛆虫。
一天平均就有八个人骂他,一人平均骂六句,还都是家中下人。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可他依旧默不作声,任人欺辱。
虽说成大事者,能屈能伸,要能隐忍。
可受虐狂和隐忍,压根不是近义词。
哪怕某件事,他没有做错,被人诬陷,他都不敢吭声。
被家族族亲欺辱,也就是冷哼一声,然后歪一下嘴巴。
冯婉萱曾经明确对他说过,被人羞辱,冤枉,谩骂,你可以动手打。
打不过也得打,打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起码你把尊严捡起来了,也为自己抗争过。
可萧天龙呢?歪歪嘴说:“不屑和一些宵小计较”
这不是窝囊废是什么?
从那时候起,萧天龙这个人就没有被她放在眼里,他不配!
此刻,萧天龙肩头挂着抹布,手上拿着拖把,还在拖地。
不得不说,他要是做家政行业,每年的最佳优秀员工奖,一定是他的。
地板拖得嘎吱嘎吱的,比地中海的秃头都要干净。
没一会儿,门外来了三辆豪车。
第一辆车上率先下来了两个男人。
一个西装革履,看着就是富家大少。
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麻衣,但不是粗布,年过半百,手上捏着一串珠子。
“巫老,您请!”张力恭敬请道。
那被称为巫老的,点点头,一副高人风范,率先走去。
冯家的人也是忙出来迎接。
看到还在拖地的萧天龙,怒道:“窝囊废,滚,别在这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