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平就没有这种待遇,他又饿又渴还很想去尿尿。
这里没有厕所。
杜小平也好,秦耕也好,都有一个想不通的问题,人类文明都有几千年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地方人类不修建厕所呢?
秦耕注意到,他去过的寨子都没有厕所,大便在寨子边缘的草丛里解,小便就随地,你觉得哪里解就哪里解。
秦耕最惊骇的是,农场的职工家里也没有厕所,就连知识青年家里也没有,房子后面随便挖一个洞,就是厕所了,周围也不会砌个围墙,更别说建一个茅草房。
只有极个别的例外。
刘恒家就有冲水的厕所。
还有淋浴房。
他们家给人感觉就是超前了很多年。
此刻,
杜小平早就想上厕所里,不是小便,而是大便。
这是一个问题。
忍了半天,实在是不行了,看完手里的这个病人,对后面的病人说:“对不住,我要上茅厕。”
听不懂。
这里没有茅厕的概念。
杜小平看着他们一脸的疑惑不解,过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他们不知道什么叫茅厕。
还好,有个年轻的病人,他理解了。
“没人的地方你随便解就是了。”年轻人说。
“被人看见怎么办?”杜小平顾虑重重。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需要怎么办吗?谁没有被看过?稀罕吗?”
一连串的反问把杜小平刚刚建立的良好感觉,问得是荡然无存了。
也是的,在寨子里,你那东西,谁没有?看你的,稀奇吗?
此刻,秦耕也遇到同样的问题,他也要上厕所了。
他要问本寨子里的人一般都是去哪里大便。
不好开口问眼前的两个美貌的姑娘,再说,她们去的地方是女生长去的而不是大老爷们去的地方。
他想问韦昌明。
韦昌明根本就不见人影,这里只有两个女子。
当然,还有几个病人。
手术已经做完。